这些人，基本带着面具，虚伪地应对其他人。
太假了。
顾思尔抿了抿唇，干脆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低头自顾自地吃。
她是这么想，但很明显，旁人不这么想。
趁着万总在和其他人说事，纪听南转头看了眼顾思尔，“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面，确实是在很久之前了，但顾思尔并没有感觉自己和他有多熟。所以，在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其实挺惊讶的。
不过还是温和地回了句：“好久不见。”
“最近还好吗？”纪听南又问。
“挺好。”
对于纪听南的寒暄问好，顾思尔的态度不温不火。
“那就好。”
纪听南没有不满意顾思尔的态度，听她说“挺好”，心里还挺开心的。
“今天签售会？怎么样？会不会很累？”
纪听南似乎挺关注顾思尔的动态。
顾思尔也不惊讶，反正这种事都传遍了整个网络，没什么好奇怪的。
闻言，她点点头。
至于累不累，顾思尔想到今天签了十万册的名字以及各种祝福语，就光一句“谢谢喜欢”都说了不下千百遍。
累吗今天？
当然累！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