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年下来，她都很沉默，不爱说话，总有个人发呆。”
“不过，好在她热爱文字，每天把心情写在笔记本上，还创作了很多作品，也就是你回国后拍摄的这些。”
卫停风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话毕，看着席漾归，“三哥，她真的是我见过最有毅力的人。”
席漾归语气肯定，“嗯，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很坚毅。
她一直都那样。
令他骄傲，令他自豪。
席漾归还在等卫停风的后话，可是等了很久，也没听到他开口说话。
“就这些吗？”席漾归转头看他，“你还知道什么？”
那个眼神，直逼卫停风的灵魂深处。
简直就是来自心灵的拷问。
卫停风眸子闪了闪，眼中有迟疑和犹豫不决。
要不要告诉他？
告诉他吗？
可是，他四年前就已经答应了顾思尔，他会为她保守秘密的……
所以……
不能说。
“就这些，其他的我不知道了。”卫停风轻飘飘回复。
语气中，竟带着些许对自己的质疑。
对不起，三哥。
我不能告诉你。
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唯独这件事，我不能说。
席漾归深深看着卫停风。
两人对视，不过几秒，卫停风便躲开了眼神。
卫停风转移话题，语重心长：“三哥，好好开导三嫂吧。”
“嗯。”
看出他的心理，席漾归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那件事，是顾思尔的一场噩梦。
谁也不能轻易揭开。
所以，卫停风不告诉他，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