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西部奇遇被虞筝分享在群社会我猴哥,平安第一个竖起大手指:强!
孙大圣的消息回复的稍微有点晚,不过他关注的焦点比较奇特:“卧槽!我徒弟这么牛逼,师姐你有没有问他名下有几辆好车,赶明哥们去那边旅游也开开好车啊!”
虞筝翻个白眼,心说你这点出息,然后坦白告诉他没有,跟着把喜鹊让她带的话传达给了孙熠辉,孙熠辉感动的喇叭花流鼻涕,当场表示马上找他徒弟私聊叙叙旧情,顺便问问那边下来什么土特产没有。
“筝姐,孙哥今天很嗨啊!”
虞筝道:“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惦记过,估计今天得晕。”
平安捂嘴偷笑。
过一会喜鹊的语音来了:虞姐,我师父给我消息了,哎呀好幸福。
幸福?虞筝直叹气。
“要做爸爸就是不一样,隔着这么远我都能感受到他幸福得要冒泡。”
虞筝肯定他的看法:“是的,你师父每天都在冒。”
“哈哈,虞姐反正你答应我了,到时帮我选礼物。”
“嗯嗯,会的。”
终止了一只喜鹊、一只猴子还有好姐妹的闲聊天,虞筝终于可以坐下来踏踏实实打开电脑。这几天收集的各种文字和图片资料挨个归档,她把眼睛缓缓阖上。仿佛把自己置身虚无空间,但大脑在此刻又异常清晰,所有景点像电影的慢镜头一帧一帧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是她经常采用的方法,当人闭上双眼时,大脑会以另一种形式帮助你识别曾经留在记忆里的图文信息,并找出印象最深刻的那一部分。这样做的好处是人在不视物的情况下,可以免除一些环境带来的视觉干扰。这和有人向你突然发问,你先回答他“让我先静一静”的道理是一样的,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那天晚上她和平安睡得都比较晚,俩人干着同一件事:场地信息采集完成,归纳后作出初步分析……
回北京后两人就场地问题交换了意见,根据主题敲定了最终的合作场地。这期间喜鹊也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了一下意向场地的情况,并给出适当微调意见,虞筝欣然接受,并适时加以调整。
至此郞弗郎科项目进展顺利,俩人俱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回北京的第二周,总部重量级人物莅临北京办公室。
虞筝被叫进会议室整整半天没出来。
平安担心得要命,不时往会议室方向看两眼。市场部平时本身就是龙蛇混杂之地,不时飘来几句好听的或者不好听的,一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相当一部分是幸灾乐祸的,感叹办公室杀神再认真又如何,没有强硬的靠山还不是任人宰割。八成是哪个项目出了岔子,这回被查下来了。
到了中午平安没有去餐厅吃饭,一直盯住手机看时间。十二点半,会议室门终于开了。
虞筝颇疲惫,腋下夹着她的笔记本,用一只手使劲揉太阳穴。
平安吓了一跳:“筝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哪个项目出了问题?”
虞筝摇头,用手指了指茶水间。平安马上跑去接水。
手机提示音响了,孙师弟问:“听说今天过堂了?”
虞筝:“嗯。”
“结果如何?”
虞筝实话实话:“不知道。”
跟着会议室参会者鱼贯而出,齐总比虞筝还疲惫,脸黑的非常可怕,路总比他晚一步迈出会议室,满面春风。
所有人都想探听虞筝“过堂”的细节,虞筝一一婉拒,没有回应一个字。晚上铁三角小聚,虞筝才说:“事实是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我一进去也想或许我哪
里出了差错,哪知他们问的问题和切希莉亚如出一辙。能怎么办,实话实说呗。”
“就这些?”孙师弟眯起月牙眼,总觉得他师姐似乎漏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