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开过熙熙攘攘的市区,向安静的郊区行去,穿过郁郁葱葱的林荫道,最终在一栋三层楼房的围墙前停下。
房子四四方方,毫无特色。墙壁背光一面被爬山虎覆盖,整个房子与四周树林融为一体。
车门被打开,温玉抱着怀里的人走入大门。
院子里一个在练拳的人看到这一幕停下了动作,揉揉眼睛。
温玉视若无睹地跨入屋子里。
客厅里原本聊天的声音在他出现后瞬间消失,温玉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大家都在?”
几人瞬间放下手头的事情,围上到他身边,八卦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迷晕?”
“绑架?”
“囚禁y?”
“噫……”
温玉正色道:“还请各位停止乱七八糟无厘头的想象。”
大约是外界声音太吵,窝在少年怀里的少女不适地蹭蹭他的臂弯,侧头露出了睡颜。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这样的长相,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形容了。”
“跟她一比,晶晶姐都暗淡无光了。”
“去!”,大波浪卷发的女子反手就拍向青年的后脑勺,对温玉道,“你从哪里绑了个仙女啊?”
温玉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不知为何,当她蹭过他的手臂,温热的气息透过夏日薄薄的衣物传到胸前皮肤,心中蓦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他越过众人,一步一步走向二楼某间办公室,留下一句:“她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
…………
景蜜醒来时发现她又换了一个地方,大脑还昏昏沉沉的,她强迫自己
清醒,从沙发上坐起来。就算睡得再沉也不至于被移动了都没醒来,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说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呵,骗子。
这是一间书房,靠墙的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文件。温玉和一男子在玻璃书柜前的办公桌前低头研究着什么,在看到她醒来后露出和善的微笑,“你醒了?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景蜜揉揉额头:“除了被下安眠药还有点困,其它都挺好的。”
“实在不好意思,一时情急,但一切都是这位的注意”,温玉把责任推给座位上的男子。
男子不高兴了,“小玉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让你把她带来,没叫你用这样的方式啊!”
“可她不愿意总不能绑来,万一反抗时伤着,岂不是更过分。”
“你就不能打晕了再带来,安眠药有副作用该怎么办?!”
“我问过医生阿x唑仑是按照生理节律调节睡眠,吃一次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
真是谢谢你了,这么为我着想……景蜜打断二人的话,“那个……二位能不在当事人面前谈论怎么处理我吗?”
男子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玉佩交给她,“我们绝对没有恶意,这是你的东西吧?”
在学校时以为丢了的玉佩?景蜜接过玉,“谢谢,请问你们在哪里找到它的?”
“小玉儿找到的”,男子道。
小玉儿……景蜜对温玉投了个一言难尽的眼神,润玉的脸再加上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