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折磨他这辈子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粒子拟物化形态他没有办法改变,只能去承受,唯一能改变的就是,洗去标记,成为一个具有自由身的omega。
手术虽是微创类,
只是因为涉及到身体最敏感、最脆弱部位,所以进行的也十分艰难,注意事项繁多。
等手术完,霂白在床上躺了十余日,才能稳定的控制自己的腺体,这预示着,他的舒缓欲望的选择不再只有唯一性。
变成了多项选择题。
医生每天都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提醒他,注意下一次发情期,短期内不能再次标记,不能大剂量使用抑制剂。
“如果秋栩陛下知道了、、、、”
他回头,恶狠狠的盯了医生一眼,道:“闭嘴”
自己心里却也有点犯愁,哎,只能祈祷短期内不要再见到那只小狼崽子了。
一切都在计划内,一个月后,他容光焕发的返回了本星系,人人都恭维道,g星系果然十分养人,陛下气色真好。
前线的捷报已经不需要走秘线了,b国一个接一个好消息,通过全球实时通讯不断播报,被感染了的p港已经成功隔离并建造起防护,只需要五十年,那里就可以建造成交通最为繁复的枢纽,给本星系提供源源不断地矿物运输。
而霂白术后地第一个发情期,也如约而至。
这一次,他准备不再靠药物或者疼痛自行解决。内侍官早已为他物色了好几个身强体壮,年轻迷人的alpha和beta,甚至做好了编号。内侍官说,陛下可以根据自己喜好,随意挑选其中任何一个来纾解发情期的折磨,完全不用担心被标记。
他认真的看了这些alpha和beta的学识、经历、性格、身体指标后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那是个和他差多的年纪大的大学教
授beta。
“都测验过了?”他问。
内侍官恭恭敬敬的回答:“按照陛下的喜好,内廷都已经为您专门训练过了,达标了才接过来的。”
他洗过澡之后,只披了一个单薄的外套,没等酒倒好,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前兆。胳膊酸软,**却热热闹闹的,仿佛刻意提醒着他这个器官的存在。
他仰躺在地毯上,
长长呼出一口气,屋子里厚重的帷幕被放了下来,模糊的光线从缝隙里透出来,他用最后的意志接通了通讯:“让他进来。”
他双腿在轻薄的衣料下交缠,半天,才探身起来拉起薄毯,将自己裹了起来,他还是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一点都不愿意被看到。
这该死的发情期,他咬住嘴唇,紧紧闭住双眼,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蜷缩又舒展开,手指在胳膊上掐出了青紫的印子。
厚重的地毯,
吸走了脚步声,意识恍惚间,他什么都没听见,却被一只忽然伸出来的手一把抓住了脚踝,他被吓了一跳。
刚要睁开眼,大声呵斥,却被忽然起来扔过来的衣服一下兜住了脸。
“你、、、、”
他在衣服下挣扎,想要伸手弄开这遮挡视线的东西,双手却被睡衣上的绸缎一点点缠了起来。
脸被闷在衣料下,有些捂得慌。而他心里更慌,视线被遮盖手也被困住。他就像一块案板上露出肚皮的鱼,只能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你住手、、、”他费力的呼吸,用嗓子里的气音,底气十分不足的吼出:“不许、、、”
而他被罩在衣服下的脸,因为自己呼出的热气,温度陡然升高,蒸的通红,他只能透过衣料,看见极其微弱的光,连那个人的影子分毫都看不见。
他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一声一声,
伴着心跳,一片喧嚣。然后,他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不等他胆战心惊的回过神,脚上忽然一凉,是那个人将衣服扔在了他的脚面。
略微冰冷的材质,
冻得他脚踝颤了一下,猛地缩回。
“你是几号?”他问,因为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敢把自己困住的人就是资料上看到的那个人。
那上面是这样形容的,保守,严谨,循规蹈矩,温和。
一点都不像。
那人没有回答他,手里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停下来,伸手一点点扯开了他紧紧将自己裹住的那个毯子。
意识模糊间,他死死拽着毯子,不松手。那人力气奇大,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学教授,拉锯战还没开始,他就输了。
毯子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的肉体。
他嗓子里呜咽一声,像个虾球一样,身体接触空气,暴露后变得通红,并且立刻蜷缩了起来,仿佛本能般想将自己身体害羞的地方藏起来。
“你是十号么?”
他记得内侍官给的资料上,十号是个警察,这做派,和野蛮劲儿,确实有些像了,他忽然有些生气宫内厅擅自给自己换人,正想着等明天要好好惩处他们。
没想到,
下一刻自己就被“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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