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害大长老,毒杀二长老,被族人们抛弃,他绝望之下触动了山河锥,被山河锥压在了瀚噶族地壳深处。
而我因为失去了记忆,被大庆和赵处捡了回来,留在了特调处。对不起桑赞,我不该忘记你,我早该回来了……”
汪徵转过头望着泛光的晶石,低低的哭诉着。
“怎么样?”赵云澜压低了声音,靠近黑袍使。
“据我掌握的信息,完全符合。”黑袍使平静的点了点头。
“那就够了!”
赵云澜上前几步来到汪徵面前,他徒手解着汪徵身上被黑能量加固的绳索,无奈怎么也解不开,反被反弹开来,绳索越来越紧,将汪徵捆的透不过气来。
烛九一个闪现,来到了汪徵面前,他刚想动手,黑袍使立马冲上前拦了下来。两人随即过了几招,黑袍使用黑能量隔开了烛九的攻击,他淡淡的说,
“又见面了,这一系列案子的罪魁祸首,果然是你。”
“出卖同类获得功名的黑袍使,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是罪魁祸首!”
烛九后退一步提起黑能量打向黑袍使的左边,击破黑袍使的护身能量,他往前跳跃伸手抓向黑袍使,被黑袍使一个侧身隔了开来。
黑袍使随即发动黑能量球打向烛九,被烛九侧头错了过去,刚好打在了烛九身后的晶石上面。
晶石裂了一个口子,上面往外冒着黑气,慢慢的弥散到了周边。这时汪徵身上的束缚突然就没了,汪徵在失重的情况下往前一倒,摔在了地上。
烛九引发黑能量一点一点的从晶石里面抽剥着山河锥,黑袍使一时站在原地有些动弹不安。
“糟了,我现在的状态无法穿过这里。”黑袍使心里有些焦急的默默想着。
烛九哈哈大笑着,因为山河锥正在慢慢的从晶石里分离出来,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
可惜,还没开心一瞬,桑赞的魂魄先行透出晶石,他跳将上前狠狠地朝着烛九打去!
烛九被迫停止了剥离山河锥,与桑赞斗了起来。他拽着桑赞的双手死死的压在脑后,右手高举过桑赞的头顶,吸附着桑赞的能量体。
桑赞难受的五官扭曲,他拼命咬着牙关不肯认输,汪徵趴在地上哭泣着,消耗自己的能量从烛九的手里抢夺桑赞的能量体。
“快走!不要管我!”桑赞声嘶力竭的开口喊着。
汪徵依旧不管不顾的伸着手,一点点的收集着他的能量体,这时山河锥从晶石里分离了出来,飘在了半空中。
烛九想要上前,被黑袍使阻挡到了一边,两人又打在了一起,赵云澜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黑能量枪打向烛九,烛九被子弹打中,痛苦的捂着伤口,退到了一边的岩壁上靠着。
黑袍使伸手用黑能量牵引着山河锥到了自己手边,他拿着山河锥和赵云澜对视了一眼,烛九眼看事情败露了,毫不留恋的转身光亮处闪身离开。
“又让他给跑了!”
赵云澜咬牙切齿的看着烛九离开的位置低吼一声。
黑袍使拿着山河锥仔细看着,始终不发任何言语。
“我等了你一百年,却只能见你一面~”
汪徵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她抬起头看着赵云澜和黑袍使,眼中突然迸发了光亮,
“黑袍使大人,既然山河锥能够将能量体,从人的肉身中剥离出来,我想知道它能不能让刚刚消散的能量体,重新聚合?”
黑袍使沉默着低下了头,攥紧了手里的山河锥没有回答。
“黑袍使大人,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汪徵
流着眼泪,一点一点往黑袍使挪去,她跪在黑袍使面前一动不动。
黑袍使难过的往后退了一步,
“本使、确实爱莫能助,烛九处心积虑的布局把你们引到这里来,就是想利用你们人类的力量得到山河锥,可这么大一个局,应该不是他一个人谋划的,况且圣器对地星人本来就有反噬的效果,或者他的背后……”
“他的背后?”赵云澜疑惑的提了出来。
“这只是本使的一时猜测,现在说出来还为时尚早,本使还有要事要去处理,请恕本使先行告辞!”
黑袍使对着赵云澜点了点头,旋身离开了山洞。
汪徵哭泣着匍匐在地,赵云澜看了看泪流满面的汪徵,突然想到了不久前付容的救助,他搀扶起汪徵,
“汪徵,去把桑赞残存的能量收集一下,我们去找付容试试看!”
……
沈巍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付容和祝红两个,趴在门口的桌子上睡得正香,风带着地上的残叶吹了进来,付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换了个方向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