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遥望着那变化的莫虚王，泰然自若。
在达到如今境界的时候，他就看穿了莫虚王的真身了，并非是人类魔修，而是魔族一员。
魔族与魔修有着本质的不同。
魔修乃是人类，即便是修行一些黑暗、嗜血、邪魅的功法，但依旧是人类。
魔族则是魔族，并非人类，属于异族。
“吞噬魔族。”
李牧淡淡开口。
他得到了元的一部分丹田世界，对于古老时代的事情也极为的了解。
元，便是当初对抗魔族，带领人族崛起的修士。
莫虚王随手一挥，天赤星顿时间炸裂开来，化作了无数明不一样，所诞生的生命不一样罢了。”
“你虽然在你的细胞中，成为了最强者，甚至于脱离了我的身体，来到了我的花园。但是本质上，你只是我细胞内的一个小小特殊存在罢了。”
李牧静静看着儒衣男子。
“你似乎很平静”儒衣男子道，“我记得当初有一个叫做女娲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当我告知了她一切之后，她似乎无法承受自己只是他人体内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生物，而自杀了。”
“你真是平静，比起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的平静。比起，刚刚离开的那个叫做轩辕正岳的，也都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