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您把周辉给我。让我做他的经纪人。”
“我凭什么……？”顾一航正说着，就看见老木门被推开了。
一旁对着他板着脸紧皱眉头的外公，突然眉开眼笑地招呼道：“小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徐笑笑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笑着解释道：“不好意思宁老师，刚才在路上打电话，走的有点慢。”
宁老爷子笑着迎她：“没关系没关系。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外孙。你不是一直很想从事幕后音乐么？今天我把这个小兔崽子给叫来了。让他签你。”
顾一航表情龟裂地看着眼前关系热络的两人。他拿着手机的手甚至都能收回去。
听到老爷子强买强卖，他抗议道：“外公，哪有你这样的，这什么人都让我签，那我公司还能不能经营下去了？”
宁老爷子直接拿拐棍敲了一下他脑门：“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小徐她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是外面那些流里流气的人能比的？”
顾一航疼得捂着自己脑门，“嘶”一声。求饶道：“您说的是，您教出来的当然没有差的。我签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这边刚巧也签了一个女孩，声音条件特别好，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教教？”
宁老爷子看他同意，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臭小子还跟我谈判是吧，行，你回头让人过来给我看看，资质还行的话我就帮你教教。”
顾一航看着徐笑笑，邪气地笑了笑。“行啊。我马上叫她回国。说起来她跟您这位爱徒是老相识呢。等我回头拟好合同，签下了您这位爱徒。正好能让两个人见见面。”
宁老爷子道：“两个人还认识？”
顾一航点头。“那个女孩叫雪梨。您不信就问问她，她认不认识？”
宁老爷子扭过头看徐笑笑，徐笑笑脸上神色如常。“当然认识。说起来我跟她好久没见面了，还有点想她呢。您见了她，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宁老爷子出去浇花的时候，徐笑笑脸上的微笑才渐渐消失。
“合同可以你来拟，但条件我先说明。”
顾一航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你连老爷子都收服了，还用得着担心这些？我说今天他特意叫我过来干什么。原来是为了你。我真是太低估你了，徐笑笑。”
“周辉给我带。我负责作曲。版权归我。我签曲子，不签人。你要是敢阴我。我随时走人。”
“行，周辉给你带。你的能力我们大家有目共睹。我看你能不能捧出来第二个陆展元。对了，陆展元知不知道你要留下来？他不会还以为你会跟他一起走吧？需要我帮忙转告给你的小男朋友么？嗯？”
顾一航瞧不得徐笑笑得意，出去就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叫雪梨马上滚回来。徐笑笑不是讨厌她么？那他正好拿她来治徐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