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所有的人都在关注前方的sāoluàn,没人在意他们。
四个人疾步走回停泊楼船的码头,远远便看见两座楼船起火了。正是胤禛和张伯行的座船。
着火的地方不大,就在几处船舷和甲板上燃起异样的烈火,却并没有蔓延开来。船上的船夫正在从河里打水救火,侍卫们则跳上码头追缴防火的人。
看着几个人朝这边逃窜过来,胤禛便命令小方,“去捉活的!”
小方立刻展开奇特的轻身功夫,如一支发射的利箭一般冲了过去。侍卫正在围堵放火的人,小方直接冲进重围,将那个放火的人拎起来,如拎麻袋一般往地上重重掼下去。
那个人毫无还手之力,小方还是留了气力,只把他摔得七荤素。
侍卫们住了手,七嘴舌地说道,“小方大人,有好几个人袭击咱们的楼船,有人扔菜油桶,有人点火,肯定是有备而来。要不是他们点火折子不好使,咱们今天可就麻烦了!”
此时,胤禛已经赶了过来,小方便将那人一把拎起来,用脚踢了两下,示意他跪下说话。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赭色细麻单衣裤,这身行头是河道工地上的民夫的统一行头。这是个老河工。
方才胤禛正好亲眼看到了河道工地上sāoluàn的开始,而与此同时,却有老河工已经来烧他的座船了。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胤禛的火气真的大发了!
“谁叫你来放火的?”胤禛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人。
那个老河工长相凶蛮,身材粗壮,脸上油腻腻的,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河工。普通河工有谁能像他这样吃得这么好的?
那人居然还敢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