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瞧见了那只鸟儿，不知想起了什么，抿嘴一个人偷笑。
哪知被素素瞧见了，便问，“王爷笑什么？”
胤禛慢悠悠地说道，“你方才看见那只鸟儿想起什么？”
素素一愣，笑道，“自由翱翔，很开心啊！”
胤禛歪歪脑袋，笑道，“我想也是！”
“怎么了？不可以吗？”素素知道他是在打趣，便笑着问。一边给两人斟满酒杯。
“若是别的女子，为了名分可以豁出命去，你知道吗？”
胤禛端起酒杯，放在唇边，见素素一脸不在意的神情，好笑着又是一饮而尽。
素素毫不示弱，先吃了酒，才回应道，“早都跟爷说了嘛，若是在后宅跟福晋一处争风吃醋，哪里还会有心思敬着爷爱着爷？更没了便利去打理生意，为爷将来革除贪腐先攒下些资本！”
“救你也会争风吃醋？”胤禛笑着摇头，这一点他还真没有信心。
“那当然咯！”空肚吃了几杯酒，素素的话说得又快又直接。“只不过福晋有权势，她吃醋便是支使着下人去帮她撒气。而我呢，吃醋了便只能伤心而后坚强。”
“哦？怎么说？”胤禛吃了几杯酒，也很放得开，朝后靠在迎枕上，戏谑发问。
“我没有可以挥霍的权势，所以凡事都得量力而行。”说着说着，话题竟严肃起来，素素斟满酒杯，自己先饮一杯。“其实，这样反而稳重，胜算更大。”素素笑了起来，“有的时候，钱多也不一定是好事情，若是德不配位，钱再多，权势再盛，也不会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