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爸爸送到门口,“好,你放心吧,我们真没事,你们慢点啊。”他一手扶着门,沈奚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他也戴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
沈奚说:“叔叔,还有你的,也不太适合你。”
沈易拉起沈奚赶紧下了楼,到了楼下才对她说:“阿奚你怎么回事啊?不能乱评价别人的东西,人家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乔爸乔妈玉坠上和刺绣上的那种邪气主要是遏制他们的财运,财运不行了也会进而干扰他们的和睦,是一种难以察觉的诅咒,他们显然已经中招很长时间了,不是一朝一夕能把他们变成这样的,相应的解除邪气也不是特别迫切,不然沈奚就不会只选择提醒他们了。
刚才乔老师和沈易都在场,她不想明说,面的跟他们不好解释,跟爷爷也不好解释,她只想享受新鲜事物,享受美好时光,当然遇到该帮的人她也绝不袖手旁观。
乔爸乔妈要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便好,要是他们没能领会,她也会再找机会帮他们。
沈易后脚就下来了,对沈易道:“没事的阿易,阿奚只不过单纯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
车子再次启动,往草原的方向开去,沈奚又看了一眼车窗外,记下了这里的地址。
他们走后,乔爸爸关上房门转身回来,脸上还带着笑意,“那小姑娘真有意思,说话真的跟才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有趣好玩。”
他转过头来却见乔妈妈正把脖子上那块玉坠拿在手里盯着看,他说:“你不会真把她的话当真了吧?小孩子的话你放心里干什么?怎么会不适合你,多好看啊你看看。”
乔妈妈严肃道:“你不觉得那个小姑娘表现得有些奇怪吗?”
“怎么奇怪?她不是说了,是宇航的学生,那就说明她没上过学,她那么说话也很正常吧。”
乔妈摇摇头,“不对,她如果只是不太会说话我还能理解,可是你回想一下看,她先摸了那块刺绣,又坐到沙发上来,然后跟我们说话,最后说我们的玉坠不合适,你不觉得前前后后都很特意吗?”
乔爸爸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有吗?一个小孩子,随便碰一下这个那个的,再跟人说说话也很正常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再说她即便是特意,那又怎么样呢?你就不戴这块玉坠了?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一起去开过光的。”
“你猪脑袋啊!就是因为开过光,我才觉得她可能是在提醒我们什么。”
乔爸爸走过去拿手背轻摸乔妈妈的额头,“你的头真烫啊,是不是发烧了?对不起啊老婆,我不该跟你吵架气你,你看你现在都说混话了。”
乔妈妈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哎呀我没发烧!你细想一下,我们家是不是弄来那幅刺绣和这两块玉后就越来越不行了?”
乔爸爸坐回沙发上,喝了口茶,说:“不是,前些年我们生意不行了,自从有了这幅刺绣才翻身,这玉坠也是三年前生意下滑才去求来的,后来不也有起色吗?”
乔妈妈:“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现在我们连别墅都卖了,就剩下这刺绣和玉坠了。”
“那也跟这些无关啊,”乔爸爸有些无奈,“你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你真把一个小姑娘当大师啊?”他说到激动了,又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你放心,我还会有办法再翻身的,明天我再去找一趟邱大师。”
乔妈妈还是坚持自己的感觉,“别再去找他了,每次不是去找他?真有用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