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给本小姐盯着云裁阁,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回来禀告”,“是,小姐”。“表姐,我听佳怡公主说,胥王爷好像经常和那个明莜见面,教她练武,又给她做人偶,还问佳怡公主女孩子最喜欢什么”,朱溪进了朱府向朱婧氏禀报,朱婧氏手里的帕子渐渐地被抓的变了形。一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竟要被她人夺走,朱婧氏就怒不可揭。
“禀大小姐,有一人形迹可疑”,“此人先是说认识明莜之父,后又去向宫外的守卫求证,被属下抓了回来”,“哦?人在哪儿?”……。几个时辰后,明莜从朱家死牢里出来,嘴角上扬,明莜,这次你完了。
“什么,你是说这明莜是前朝王室的遗孤”,皇后惊诧道,“是呀,皇后,东晋被灭时,王公贵臣大多被斩首示众,可一个小王爷的小女儿恰巧被抱去寺庙,这小王爷地位无足轻重,因此当时混战之中也没人特别注意,这婴儿才逃过一劫”,“如果是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前朝的人这时候应该销声匿迹了,此等要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后瞥了一眼朱婧氏。
“是当时小王爷府上侥幸活下来的一个管家,在我严刑拷打之下,他才说出实情,明莜现在的爹就是小王爷的暗卫”。
“那此人可还活着?”,“此人就在我朱府的死牢中,当时王府家眷全被扣押,一片混乱,那管家趁乱从王府逃了出来”,“娘娘,明莜费尽心思混进宫来,可见早有预谋,甚至有谋逆之心”,朱婧氏添油加醋道。
“那此人就是一个极重要的证人”,证人?“娘娘,您打算让刑部提审明莜”,“不管那部提审,此事都需禀告陛下”,“娘娘,万万不可”,朱婧氏急了,她本想借皇后之手杀了明莜,如果把事情弄大,反而对自己不利。
“为何?”,朱婧氏心平气和地说道:“明莜目前身份只是平民,假如是真的前朝的小郡主,那您一人就办成了此事,岂不是为陛下分忧;假如她是假的,只是一个平民而已,也无人会去在意她是生是死”,“嗯,你说的也对,就按你说的办”。
朱婧氏刚从皇后宫里出来,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赵胥,“是你将明莜的身世透漏给皇后的”,“是又怎样,那明莜本就是乱臣贼子之后”,赵胥急忙转身离去,“胥哥哥,你去哪儿”。这时跑来个丫鬟,在朱婧氏耳边耳语了几句,“这群饭桶,看个人也会看丢”。
“陛下,臣有一事”,“什么事啊,看你火急火燎的”,“请陛下无论如何先承诺不要伤人性命,恕儿臣有罪”,“胥儿,朕像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的人吗,朕恕你无罪,你说吧,朕洗耳恭听”。
“陛下,奉衣局管事明莜原是民间一普通云裁阁的老板,后因绣衣风格受碧妃欣赏进了奉衣局,本来步步高升,可有些人却处处陷害,甚至传出她是前朝王室遗孤的谣言……”。
据说,赵胥入殿进谏一天,之后开始绝食,闭门不见任何人。当明莜听到这个消息时吓了一跳,赵胥不会是因为自己母妃的事与父亲彻底决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