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攸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君青岑垂眸幽幽的看着她。
岳攸心尖痒痒的,又亲了一下他略凉的鼻尖。
君青岑眼下飞红,“别闹了。。去睡觉。。”他轻声道。
岳攸又亲了一下他的脸。
君青岑微微偏过头,“攸儿,去睡觉。。”
“师父说了没人的时候可以的。。”岳攸寻上他的唇。
四唇相贴,君青岑顿了一下,接着便张开嘴含住她探入的舌尖吮吸,手也渐渐搂住她的纤腰并慢慢收紧。
唇舌交缠,津液互换,两人缠吻许久,直到气息不稳浑身发烫才堪堪停住。
君青岑闭着眼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微微喘气。他越来越抵御不了这种感觉,心仿佛坠入云端,高高低低,又似被什么东西给胀满,只叫你觉得满足,满足过后却又觉得不够似的还想继续要,全身酥酥麻麻。
他想,原来这就是情滋味。。。
而在君守一的房间里,方琰还在跟他讨论。
“师兄,师妹是从哪里来的?当时弟子选拔是你负责的吧?为什么她好像对我们这里一无所知的样子?”
君守一有些为难,师父叮嘱过他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唐瑶,没有特别告知前,想来方琰也是不能说的吧。
“额,师妹她来自中国。”
“中国?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师父说是距离这里非常远非常远的另一个大陆。”
方琰惊讶极了,“另一个大陆?那是什么样的?”
“嗯,据说那个大陆没有修仙也没有魔修,都是不用修仙的凡人,所以我们这里的很多东西和事情她都是没有见过的。下次她再问你一些奇怪的事情你就不要太惊讶了,她就是那个样子的,对什么都好奇。而且。。。她那个大陆的人都比较开放,所以她对男女大防什么的没有什么概念,比较不在乎。”君守一又说了些去年里岳攸修炼时闹的一些笑话,听得方琰好笑不已。
“虽然她这样不着调的,但是她人还是挺好的,挺。。可爱挺单纯的,除了修炼之外就想着好吃好玩的,但是她又特别有主意,师父都特别纵容她那些奇怪的主意呢。”
方琰听了那么多,觉得大致对岳攸有些了解了,对她颇有些好奇。
初天渊魔宫地牢里,一个男子已经被虐打得体无完肤,正奄奄一息的被吊在铁链上,脚尖着地。
夔翀坐在前面,旋转着手上的戒指问道:“他还是没有说出池亦隐的下落?”
旁边一个魔族长官连忙上前说道:“属下已经连续拷问好几天,各种方法用尽,想来是真的不知道池亦隐那个老贼的去处。”
夔翀抬起眼望着那个男子,平日上挑风流的双眼此刻阴郁沉沉,“也没有说出跟何人勾结?”
魔族长官双腿微抖,低头道:“属下无能。。。”
“罢了,池亦隐那老匹夫素来心狠手辣,连亲生女儿也可以杀了自己逃命,一个儿子的生死想必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修真之士便是这样,因着寿数太长,其实没有太重的亲情观念。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生。但是大多数修真之士还是以修炼为主,并不热衷生养孩子的。因为太过麻烦,太过耗时耗力。所以无论是魔族还是仙门,人数都远远不及凡人。人口一直呈负增加嘛,比如君青岑,活了一千二百来岁了,也没有一个子嗣。
“魔君,那。。。”
“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留着或许还有些用处。”
在一处奢华的宫殿密室里,池亦隐正焦躁的踱来踱去。
“我说池宗主,你何必这么焦虑呢~”一个年纪看起来五十许的华贵黑袍的男人说道。
“刑族长,如今我赤炎宗被魔君一夜之间灭门我怎么能不焦虑!我那儿子还在魔君手中呢!也不知是死是活。。。”
“池宗主,稍安勿躁。区区一个赤炎宗而已,你若助我成就大事,本族长到时许你的岂是一个赤炎宗?儿子什么的,呵呵,到时候赐你美貌姬妾无数,想生几个生几个。”
“可是,咱们接连两次出手都失败了,已经叫两边的人都起了疑心,以后可如何是好?”
那被称作刑族长的男人沉思了一会,道:“是三次。。。第一次被魔君抢了先,第二次败在千魔将军手上,第三次明明人已经抓来了,竟然还是被救走了。。是我们太低估了。。失策。”
“哎,我女儿丹云潜伏在上云宗那么久,那次看到客星出世,我便叮嘱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可惜始终不能确定哪一个才是那个客星,直到魔君与君掌教立下仙魔血契咱们才确定那个叫岳攸的丫头才是那个能主导天下走势的客星,可惜始终是失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