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什么声音?”
“回主子,是一个女子在叫喊。”
随从答着,
“怎么听到方晨方侍卫的名字。”
那被问的随从嗤的笑了起来,道:
“太子殿下,您听的没错,就是方晨方大人!”
听着那女子的声音,再有近日来宫里的传言,南宫璟笑了笑,打开帘子,向着那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但见得一女子双手驻腰,正直直的站在方府的外面,嘴里不住的说着。
南宫璟贵为太子,父母为天下最尊贵的人,从小到大见的人都是达官贵人,就是这种无礼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由得让随从停下车,对着右边的随从,低头说了什么。
那随从得了令,直直的向着柳条街外跑去。
但如此华丽的车盖,自也是引起了在场百姓的注意,大家都看了起来。
这自然,也包含了孙秋娥。
那孙秋娥本就是个喜欢漂亮的,她相中方晨一是菊花宴上见过其人。
现下再加上方晨身份的不同,且最重要的,是她感觉方晨能配得上她。
孙家只是普通家庭,只是孙秋娥的爹当了个小官。这一人得道,鸡太升天,他们自是认为自己了不得。
就如同嫁入安王府的乔梦妍,她母亲就和个暴发户一样。
孙秋娥就是如此,认为天下没有她得不到的。
但见得一漂亮公子正朝她看去,那相貌,那车盖架势,哪是方晨比得了的。
孙秋娥立时收回架式,几步之下扭捏到了南宫璟的车前,双目微笑,声音却是娇滴滴的道:
“奴家孙秋娥,不知公子贵姓?”
但听得孙秋娥此话,南宫璟道:
“孙小姐!”
突然,但见得孙秋娥一把抓住南宫璟面前的车窗框,道:
“公子便是我日日思慕之人,不知公子姓甚名甚,奴家孙秋娥!”
众人一看孙小姐此举,顿时有些傻了,以想到现下孙家似乎都不太管孙秋娥的事。
有坊间说她似乎恨嫁的脑子出了问题,那方晨本也是孙家想赖上的。
没成想,方家没上这个套,后来孙秋娥再出来闹,似乎孙家的人都不管她了,也没人跟着。
至于这话是谁说的,到是城东头偏远的茅草堂里,坐诊的胡大夫说的。
因为头几天,城里一个要饭的拉肚子,正经的医堂去不了,可又不想死。
就将自己讨到的几文钱送去了茅草堂,这消息才放了出来。道是孙家不想让外人知道,却又想攀个贵婿。
众人一见此情形,心道原来此事并非空穴来风。但这孙家姑娘却好模好样的,只是说话彪悍一些,众人又不愿意相信。
是以,只能事不关已,高高扶起,看起了热闹。
那随从但见得有人抓了太子,忙要上前制止。却见太子用眼色制止了他,笑着对孙秋娥道:
“你当真喜欢我?”
“是的,妾身一见公子,便知公子是妾身命中注定之人!”
说着,还摆出一脸娇羞的模样,可是她的这副样子。
在旁人看来,却是那般的不自在,毕竟,刚才她可是插腰大叫方府的。
“可我刚才听你说,什么方晨……”
此时,孙母却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道:
“这位公子,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我们和方家不认识,什么方晨,听都没听过。公子,你看我女儿姿色倾城,不如……”
刚要说什么,孙父却是跳了出来,一巴掌打在了孙母的脸上,恨恨的道:
“胡说八道什么,还不给我回家去。”
“爹,你怎么能打娘。爹,你看这位公子……”
孙秋娥一瞧见自己亲爹打了母亲,不由得忙上前说道。当然,还不忘记南宫璟。
“我打的就是你们两个不长眼的,一天到晚在外给我丢人现眼的还不够。上赶子的要嫁人,我在这城里的人,都被你两个给丢尽了,还不给我滚回家去。”
孙母从没被自己的丈夫打过,她自认泼辣,还从没被这般待过。
立时就要发作起来,孙父去了瞧也不瞧,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边打边道:
“胡说八道什么,贵人也是你们能搭的,都给我滚回家去。老子在晔城几十年的人了,现在都被你两个蠢货给毁了!”
说着,身边孙家的仆人见着如此,忙上前帮忙拉开。将又哭又嚎的母女二人,给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