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迷人的容颜,柳娘感觉自己见到美女了。
“不是,这是我自己随意绣的!”
身上的这个荷包是乔氏应逼着她绣的,想也不想。定若是哪个男的入了乔氏的眼,她可得将这荷包送去的。
“姑娘的绣工真心不错,怕是那钱家的绣娘也比不过啊!”
晔城里,最好的绣娘都是钱家的。所以就算与绣娘相比,对于柳娘而言,那也是在称赞。
“姑娘过奖了,我叫李柳儿,家父翰林院侍读学士李晟!”
“原来是李大人的女儿,我是方茹兰,家父方勇!”
“原来是方勇方大人的千金!”
“你认识我父亲?”
方茹兰一听李柳娘知道她父亲,不由得笑了。
“方大人为人正直,我虽在深闺中,但也略有耳闻!”
况且那个方晨没事就往她家跑,找李智煊,小锁头都遇到过好多次了。
听着李柳娘的话,方茹兰不由得面露喜色。到是旁边的女儿们,听着她们的话不由得鄙夷了几眼,忙从她们身边走开。
这李柳娘因其姿色,在一入院里便被大家讨论。后来知道她的身世,大家不由得都鄙夷着。
而方茹兰的父亲现在还只是个守城的小官,所以大家对她们二人,离得远远的。
但柳娘却感觉这个方茹兰不是个普通的,她说话大方,不似那些女子外装柔弱,眼睛却带着有色眼镜。她记得刚来李府时,曾听李智煊说起过这个方茹兰,是方晨的妹妹。
真没想到今日却会见到真人,而且尽是这般的漂亮。
想着,两人不由得结伴同行,边赏花边聊,没一会儿,两人就成了知己。
此时的看台上,皇上笑着应对着各臣子的话,但眼睛却四处的看着。
贤妃时不时的拿着身边的吃食吸引着皇上的目光,或是指着那些花引得皇上的注意。
看着贤妃的举动皇后不由得嘴角弯着,看来这次贤妃还真是小心啊!
歌舞进行着,花也赏着。人们也争相热闹着,那些有女儿的臣妇时不时的带着自己的女儿在皇上面前晃动着。
一来是想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再来那席上也有各家的皇子,若是哪个皇子看上了自己的女儿,那对自家来说也是极好的。
皇上四处看着,突然皇上的目光在一处停了下来,但很快却又移走了目光。
这个动作贤妃与皇后都没有放过,两人同时向那处看去。皇后看后不由得笑了,贤妃的脸色却变了。
虽然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那个女人不可能出现,但是她的手还是抖了下。
另一边,李菁瑶正四处看着,手里的银钗在手里不停的转着,但那眼睛却没有看向花处,而是在人群中四处找寻着。
“韩兄,你这个词写的很是应景,只是这“推”字,略有不适?”
“乔兄此言差异,惜贾岛所著《题李凝幽居》,间或有“敲”与“推”之差,这诗中此二字之选,为后世所议。
其实选哪个字,只是人数这差。
贾岛所作之诗,“鸟宿池边书,僧敲月下门”本就为一人,门即虚掩,是为用“敲”。
本诗中,从数众多,固用“推”!
但见众人中,两相貌俊逸之人,正于前面紫荷轩处,提笔议论着。此二人正是韩义阳与乔幕。
紫荷轩,地处菊花宴的一角。此处虽偏僻,但离“领导”远,且依着荷塘而建,春风得意,却是才子们作诗词的绝佳之所。
韩义阳正写下一诗前半部分,在“推”与“敲”之间议论着。但听得乔幕之论,不由得笑而点头。
李菁瑶待见得乔幕在,也不顾其它众人,忙上前道:
“表哥,我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里!”
此时,见着不避众男子的李菁瑶,乔幕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更好那好事者,道:
“这不是乔公子的未过门的妻子,李家四小姐吗!”
李菁瑶却并不理他们,待见得石桌上白纸黑字,直念道:
“鸟宿池边树,曾敲月下门,这鸟怎么还会敲门啊?”
听着李菁瑶的话,乔幕的脸顿时黑了起来。
韩义阳也是顿了顿,待反应过来,忙将那僧字边的“亻”,又描了几下,道:
“哎呀,是我不好,一时兴起,忘记两笔了,该罚,该罚!”
说着,韩义阳忙自饮三杯,想转移众人,但似乎起不到什么效果。
而那些听到李菁瑶话的人,一时愣住。
待回过心思来,瞧着乔幕在边上,忙止住嘴,却实在是难掩笑,几乎憋的内伤出来。
“未出阁的女子怎能待在这里,还不扶你家小姐回去!”
乔幕脸色铁黑,对着一旁的翠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