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那夜你将那个女人留在狼群,还遣人向姬修宜告密,说那本《禅德经》在那女人手里,你都不记得了?嗯?”

金良一脸无辜,内心大喊冤枉,将那女人带去狼群的不是王你自己么?只是在救她的时候被崇安王捷足先登了而已,还有请人去告密,不都是您说要惩戒她一番,叫卑职随意的么,难道卑职做错了?

好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卑职做的事自然不敢忘,不过,您指的烂摊子是?”

楚寒君似在沉思,“因这些事对她造成了很多困扰,那女人对本王恨之入骨......”

金良似乎听到楚王有自责的味道,脸部肌肉抽了抽,王,您到底在说什么?这天下恨您的人那么多,你不是一向都是直接无视的么?

转念一想,也是,您寂寞了这么多年,天天面对卑职这张老脸是多么的无趣,突然出现个人挑起王的战斗力也是件愉悦的事情不是吗。

金良观察着楚寒君的神色,却见楚王凝视着酒杯在出神。

“王......王......”金良试着轻轻唤了两声,也不见他有一丝反应。

王到底在想什么?

只见楚寒君一口饮下杯中酒,偏头看向金良,似是疑问,“如今都盛行养面首么?或者,你认为本王还不如一只面首?”

金良的脸跟雷劈过似得,背脊骨一阵发凉,大腿一夹,差点就哭了出来,王竟然......竟然已经产生了养面首的想法?

看来王真的孤独得太久,是该找个王妃了!

“王,您是要卑职回答您刚才的问题?”金良觉得楚王绝对不会问自己这种不雅观的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错误,于是再证实一遍。

楚寒君默认微微点头,“如实回答!”

金良咳了两声,王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王提的问题,不论懂不懂,都必须要回答,这是做属下最基本的职责和礼仪。

他含着一泡眼泪花儿,冒着被楚王杖责的或赐死的危险,老实巴交一字一句的说了起来,“盛不盛行养面首,卑职不知道,如果您一定要拿自己与面首相提并论,卑职认为,论相貌,王的容颜,天底下的男子是无人能及的,论.......论其他的.......”

咬咬牙,硬着头皮说下去,“论其他的,卑职,卑职没试过,不敢胡乱揣测。”

楚寒君看了金良一眼,觉得金良今天神情特别怪异,而且还口齿不清,回答问题乱七八糟,没试过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觉得金良兴许有心事,也是,常年与自己相伴,耽误了他的大好年华,是该为他终生大事考虑了。

......

被震得光秃秃的西后院内,姬念、六姨娘、张妈,三人灰头土脸的排排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耷拉着脸,一语不发。

为了尽快抚平内心创伤,姬念快速的摇晃着扇子去热。

六姨娘哭丧着脸,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楚王,惹恼了他那岂不是咱们将军府都要遭殃了?这下完了!”

最烦躁的人应当是姬念了,那家伙一次次的跟她过不去,她已经忍无可忍,如果等到自己练成绝世神功再去弄死他,恐怕自己就已经被弄死了。

仔细想想自己也挺作死的,一开始对他出言不逊,其实向他道个歉对他温柔点又怎么了,又不会死人对不对,为了以后能够更愉快的玩耍,脸也是可以不要的。等自己把那武功秘籍研究透彻了练会了再弄死他。

乔氏烦心的看了一眼被吓愣在那儿的翠儿,“你来找我什么事?”

翠儿方才回过神,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不由得红了脸,“是将军房里的秋月来西院找你,说是崇安王来府上了,这会儿在雅玺阁那里同将军说话。他还带了好些异国进贡来的布匹首饰,让府上的女眷都去挑一些。夫人小姐和几位姨娘都过去了,就差您呢。”

乔氏嗯了一声,“崇安王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她慢腾腾站起来,抖着身上的尘土,“小妮子又思春了,听到崇安王就姓啥都不知道了。”

翠儿的脸红的更深了一圈,咬了咬下唇,“哪有,六姨娘又笑话奴婢了,比起其他人,奴婢矜持多了。”

姬念继续晃动扇子,问道,“崇安王是谁?怎么没人通知我?”

张妈道,“府上的贵客自然不会有咱们西后院的份,他们凑他们的热闹,奴婢去给你找人来搭建个棚子,今夜就着歇息。”

乔氏说,“搭什么棚子啊,就去我那儿住下吧,夫人不喜你,也不喜欢我,我们正好做个伴儿。我这就去收拾收拾挑首饰去,看见合适你的也给你拿来。”

乔氏走后,姬念问张妈,“崇安王是哪号人物?”

张妈拍着姬念身上的尘土,“哎,近来你忘东忘西,崇安王是当今二皇子南宫尧,崇安是他的封地,以前崇安王与咱们府上走得亲近,府内的丫鬟婆子们听到崇安王的名字,都跟疯了似的,跑得比谁的快,不论老小都往脸上涂胭脂,连千忆小姐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