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看着大人,半搂半抱地将独孤家的二小姐进轿,大人怕是忘了独孤信这个人了吧,唉。回头拉着秋词上了马,尾随在宇文护轿后。
轿内,宇文护坐在软垫上,看着对方摇晃着小脑袋,靠在他肩膀处,跟小鸟啄食一般,宇文护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调整好舒适的角度,让曼陀压在他身上抱着。
临到下轿时,宇文护随手将曼陀脸上挂着的纱巾,轻轻的弄好,宽大的衣袖里抱着曼陀,将对方遮的严严实实的。
秋词与哥舒紧跟在后,直在快进房间了,宇文护才说道,“哥舒,吩咐下去今天的事严令,不许走漏风声。”又吩咐秋词道,“你,跟着哥舒下去,准备水过来。”
“大人?”秋词大着胆子,正想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太好。就被对方的眼神吓的呆在原地,最后还是哥舒将她拖出来。
“你这丫头,真没眼力劲。”哥舒皱着眉头撇嘴说道。嗯,眼力劲?秋词搞不懂,这跟眼力劲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你家大人到底要干嘛,事关我家姑娘和你家大人的名声。你总该说说吧。”秋词转过身就想回去,就是眼一黑晕了过去。
哥舒翻着白眼想着,他才不管他家大人要干嘛,反正大人吩咐他什么,他就干嘛。招手唤来几个丫鬟,“来,将她带去厢房休息,盯紧她别来她靠近这里。”
低头与管家吩咐了几句,才想起宇文护吩咐秋词的事情,不由得低骂了几句,“真是个麻烦精。”转身去就准备洗漱水和醒酒茶。
宇文护将曼陀轻轻的放到床上时,发现对方腰间的荷包,想起在酒馆看到的场景,打开荷包果然发现一块淡蓝色方巾,看到方巾上绣的字迹,内心已经相信了□□分。
坐在床边思索了半天,还是从怀里将画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到桌上,坐在那里静静的喝着茶。
“唔~头好痛。”曼陀头晕晕沉沉的,今天喝的桃花酒,怎么后劲这么大真误事。
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抚着额头就要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发现处在陌生环境,正想尖叫时才发现,宇文护就坐在房间内,人家好好的坐在那喝着茶呢。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曼陀惊慌指着对方,又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完完整整的,没什么变化。
宇文护好整以暇的看着曼陀,“怎么,我宇文护待在哪,需要跟你说嘛,再说,这是宇文府我不在这,你说我该去哪?难道是你独孤二小姐闺房么”
“你!我怎么到你府上了。”曼陀又羞又气的对外喊道,“秋词秋词”结果没有人回应。咳咳,宇文护低头窃笑,“不知道是谁巴着袖子不放,好心将你送回来醒酒。”
“你胡说,我才没有。”曼陀越想越气愤,要不是想确认画的份上,她才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呢。对了,她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