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孚为什么不直接给一个有实力的公司？有平坦大道不走非要走小路，小路还不知道能不能到终点，你觉得他是傻瓜？”
“每个人都是从不会到会的，有实力的公司也是从没实力到有实力，我只是缺这么个机会，这个项目做下来，我就有实力做这种大项目。”
“你觉得陈孚是慈善家，拿自己的生意给你练手？”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帮，你连问都不愿意帮我问一下。”
“知道答案的事情没必要问。”
“你帮我问问，他不肯是他的事，你肯不肯问却是我们两之间的事。”
“好。”
方芳在这个瞬间知道这个男人并不适合她，他想问就问吧，陈孚能积累现在的身家，除了他的家世，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
权贵人家的孩子也不是个个都成才的，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有家世加持过得比一般人好一点而已。
如陈孚这般优秀到卓越的就是放到哪里都是最顶尖的那一波。
方芳拿出手机开着免提给卫心电话，“卫心，陈孚在吗？”
“在旁边呢，怎么了？”
“我想问问他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泰康的项目在招标？”
“等等，我问问啊。”
电话里传来卫心和陈孚的对话。
“方芳问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泰康的项目在招标？”
“嗯。”
“嗯，是有这回事。”卫心的声音传来。
“是这样的，杨正的公司想拿下这个项目。”
“让他去投标呀，符合要求，别的条件也合适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们公司不具备投标资格。”
“啊？那他想做中介？自己拿下后再转手卖给别人？”
“不是，他们可以做其中一部分，他打算拿下后自己做能做的，其余的和别的公司合作。”
“这个不行，风险太大，两个公司相互配合有个过程，而且按你说的可能不止两个公司，如果是多个公司相互配合就更麻烦了。你跟杨正说一声，这个我帮不了他。”
“你帮我问一下陈孚。”
“不用问了，他不会答应的。”
“你问一下，可能看你面子愿意给杨正一个机会呢。”
“方芳，你是不是傻啊。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坑我自己老公？你是你，他是他，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是结婚了，我也不会为你老公去坑我自己老公。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
“真的不能帮着问问？”
“方芳，你吃错药了？”
“那就这样吧，挂了啊。”
方芳挂了电话看向杨正，杨正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想到卫心连问都不肯问，别说陈孚，连卫心这关都没过。
“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她连问都不肯帮着问一下？”
“她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两码事。”
卫心也和陈孚聊天，“方芳今天吃错药了？”
“你脑子倒是清楚。”
“当然，远近亲疏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方芳以前也这样？”
“没啊，第一次。难道她这么喜欢杨正，为了他连这种电话都打？方芳脑子一向很清醒。”
“别人的事情少点好奇心。”
“方芳是别人？她是我闺蜜。”
陈孚看卫心一眼没和她争论，不想为无关的人和她吵。
第二天杨正回来发现方芳已经搬走，杨慧很高兴，杨正有点傻，继而恼怒，不就是帮着打个电话吗？至于这样吗？杨正觉得方芳小题大做，也开始审视这段关系，方芳是不是他可以携手下半生的人。
她不肯生孩子，也不肯在事业上拉他一把，杨正觉得索然无味，走了就走了吧，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卫心去卫涛家里看望父母，和卫涛聊天，“哥，方芳和杨正感情很好？”
“已经分手了。”
“啊？怎么回事？”
“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怎么清楚了？哦，你是说方芳没帮杨正拿到项目所以他们才分手？”
“不是，方芳根本不想给你电话，她知道陈孚肯定不可能答应，杨正逼着她打，她当时就准备分手了，但是为了让杨正死心，还是打了那个电话。”
“哦，我还以为她吃错药了呢。原来是这样。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卫涛笑，卫心是饱汉不知饿汉饥，陈孚足够强大，所以她不需要求人，就算陈孚真有为难的时候，他也自己解决了，不会让卫心为难，更不会让卫心求人。
他不觉得杨正有哪里不对，没有背景的人想往上走，自然要抓住一切机遇，求人算什么，下跪都愿意。
这些话他不会对卫心讲，陈孚把她保护的如此好，卫心的世界黑白分明，就让她一直这么单纯下去吧。
方芳经此一事觉得还是单身更舒服，结婚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事，两个大人要磨合，孩子也要磨合，那种鸡飞狗跳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