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约卫心刘畅吃饭,两人很奇怪,张萍好久没主动跟她们联系了。
“今天请你们吃饭是想请你们帮忙。”
“啊?”卫心刘畅很奇怪,她们能帮她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忙解决我们家子轩的户口。”
“孩子不是已经顺利读书了吗?”
“我们没有户口,孩子以后中考高考都没办法在上海参加考试。上海和老家的教育有差异,孩子上海读书参加老家的考试,可能根本适应不了那边的考卷。”
“上海的户口越来越严,达不到要求我们也无能为力。国家早就规定了上海的人口上限,现在想弄上海户口非常难。”刘畅拒绝。
“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只能按规定办事,我们是正规公司,不可能走偏门给别人留下把柄给公司留下隐患。”
“卫心,你也没办法吗?”
“我就是个大学老师,还是个很一般的老师。”
“我知道你只是个老师,但是你老公呢?你老公身份地位弄一个户口应该没啥问题吧?”
“我这边的事我老公从来不管,自从我哥起来后我家的事都是我哥处理,没人找到我这边。”
“你哥也只管你家亲戚啊。你朋友有事你老公也不帮?”
“我老公一般不跟我朋友来往。”
“我们跟卫心的关系都没见过陈孚几次,平时我们都是约在外面吃饭逛街,陈孚从来不参与。”刘畅肯定卫心的说法。
张萍明显不信的表情。
“是真的,我们这些人入不了陈孚的眼,不值得他花时间精力交往。陈孚来往的全是和他同一个阶层的人,最顶层的权贵阶层。就是卫涛,卫心的亲哥哥,也没入陈孚的眼。”
“什么?”
“没骗你,陈孚和卫涛的交往只有端午中秋过年,卫心爸妈生日,卫心和孩子生日。除此外,一应交往全无,压根没有私交。就是卫心孩子也是和陈家亲友走的更近。”
“但是你们公司发展得这么好。”
“陈孚肯帮是一部分,我们自己努力是一部分。没有陈孚我们根本没法立足,但是公司到这个规模是我们自己勤劳肯干。”
“对卫心也这样爱答不理?”
“卫心是卫心,卫涛是卫涛。卫心是陈孚的妻子,陈孚又没有虐待妻子的嗜好,卫心有什么不好的。卫涛只是陈孚大舅子,达不到陈孚的交友要求,入不了陈孚的眼,有什么奇怪的。”
张萍看卫心的眼神充满同情,卫心很无奈,刘畅觉得好笑。就你还同情卫心?
“卫心,你孩子也跟陈孚一样不跟你爸妈那边来往?”
“我不喜欢交际应酬,一般都是陈孚带着他们。还有我公公婆婆带着他们出去。所以他们和陈家亲友来往更多一些。”
“陈孚不参与你的交际圈?”
“嗯,基本不参与。其实我自己也就早晚能和他见面,他每天时间都排的很满,稍微有点空闲就忙着带孩子,我们家两个孩子,一个一个的教。哪里还有时间参与我的社交圈。”
“他那么忙,你一点意见都没有?”
“他忙也是为了这个家,我不体贴他难道还要去找茬?”
“你就不担心他在外面养小,这么忙是因为陪着外面的?”
两人同时沉默,有这么说话的吗?非要踩着卫心,卫心不好了你就能好了?从卫心的生活里找出不好你心里就舒服了?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
“我也是担心你,怕你被骗。”
“他们已经结婚快10年,能骗几十年也是福气。卫心一直活得挺开心。她高嫁,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所以她珍惜已经得到的,不去追求得不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好心。”
“你们不能帮忙解决户口的话,我们只能回去了。”张萍黯然。
刘畅卫心对视一眼,但是两人都不想沾手。刘畅尤其觉得好笑,你明明是来求我们帮忙的,结果还非要踩卫心一脚,你这是求人的架势?
“你们已经决定了?”刘畅问道。
“嗯。到今年年底我们就回去。”
“回去以后干嘛?”
“还是找份会计的工作干着吧,李伟想做点小生意,你知道的,他一直在卖炸鸡柳,那个虽然累点但是钱多,比上班赚的多。”
“也是,钱多点日子也好过点。”
“定好日子通知一下,我们送你。”
“好。”
张萍很失望的回去了,她以为她们至少会挽留一下,她们两个不论谁拉她一把,她都可以留在上海。户口对她而言比登天还难,对卫心轻而易举。钱,只要刘畅愿意给她个机会,她工资可以大幅增加,但是她压根没想过要请她去帮忙。
当初一个屋住着的人,现在天差地别。刘畅原本只是小康家庭,现在也是大房子住着,一百多万的宝马开着。卫心是豪门贵妇,只有她一直原地踏步,现在更是被挤出上海。
晚上陈孚回家,卫心不搭理他。陈孚不知道怎么又惹到老婆了。
“怎么了?”抱着她亲了亲。
“你为什么跟我结婚?”卫心推开他。
“谁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陈孚无奈,都夫妻这么多年了,卫心怎么还是听风就是雨。
卫心不说话。
“我喜欢你才跟你结婚。你呢?你为什么嫁给我?”陈孚只能好声好气的哄她。
“是吗?你喜欢我什么呢?”
“到底怎么了?”
“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只是一个性伴侣给你解决生理需求,再给你生几个孩子。作为回报,你给她提供优渥的生活。”
“胡说八道什么,只有你可以陪我上床,只有你才会生孩子?”
卫心不说话。
“这么多年我怎么对你的?你要我做的我哪一件没做到?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我何必在乎你的感受?”
“因为你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不想他们在单亲家庭长大。”
“如果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只要不离婚就行。我何必事事顺着你的心意?”
“事事顺着我的心意?”
“难道不是?”
卫心不再理他,去浴室洗漱。
陈孚起身去了书房。
“刘畅,卫心今天是和你们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