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你以为装作从前的南木欲千,就能从他那里讨到一分好吗?地下甬道暗牢,你不是不知道。”
“南木,”红衣兀地狰狞又偏执,“他答应过我。绝不用狂肆伤我!他做到了。”
“傻子,可是他用的剥魂剑。”我恨铁不成钢。但到底,我对夜权澜不用狂肆剑伤我,也还是有几分疑惑。
脱口而出。灵光乍现。隐隐头疼,我怀疑……
红衣可能是我一寸执念。
我想,我大概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付她。
夜权澜上前紧紧按捏住我的双肩,是试图让我冷静吗?眼神中,有关心、担忧。
我何曾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头脑一痛。忽而忆起了曾经。
我与红衣曾经相识,我与她曾绝战千刹之巅。
疼痛愈发剧烈,脑海中画卷一幕幕展开——
我曾与她指剑对立,本主剥魂剑刃破封而出,我看着她抵死挣扎,向她一步一步迫近。面无表情。
“我们最终还是刀剑相向了。”红衣纱裳损破,强行试图立稳身子,泛起泪光盈盈。
她与她,曾经历过那么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