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嗬!是现在的我太弱么?
魔容紧皱起眉头,盯着我,声音冷静。“师父,回来。”
欲!回来,回来求饶,回来说你错了,回来本教原谅你。
我好似受到了牵引,又好似受到了召唤。感觉他的样子让人心疼,想要向他走去,
不。不!不对!我扪心自问,魔容在我心里毫无分量。纵使留他在侧,也不过是为了大计权宜。
我怎么会心软,我怎么会不舍得。不对劲!
魔容见我身形未动的分毫,烛光在他的脸上打下不规则的阴影。显得有些狰狞,“欲!回来!”
魔容,好得很。我心里勾起冷艳一笑。我也是个犟性子。
指尖捻起一股火焰,一掌甩击在他脑门上。
想要做个病娇是吧?那我再送你做个抖……M。
(观众来科普:抖…S=攻;抖…M=受
观众:嚣张大人威武!!)
我动了手,却是温柔笑着动的手。
“出了一身汗,不冲凉就睡,你不难受?”眸光略有妖意,未见媚态,“你以为剧烈运动之后,可以冲凉。”
(观众:当我们话什么都没说。)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我将魔容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娇艳妩姿之中,更带着嗔怪与戏谑(xue)。
“见你累极,我原意是给你打些热水来擦擦。你是我唯一的徒儿,我自然是在乎你的。”
能感觉到,魔容的气势霎时收敛,他像是疲累至极,但还是坚定地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想起了与他初遇的那一天。
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好像也是这样。解决掉在场其他人,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一步向我挪过来。
纵使这是小小几步路,也是暗含了较量。我不能心硬,也不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