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晕眩。脑海中只有花底相见,您下达命令时负手背对我,背影的惊艳。
我答:希望教主能记得我的名字。
是啊,教主。我穷尽毕生无穷心愿。不过是您记得我的名字。
驰骋天涯,风雨潇潇由我来扛下。
我不敢执您手相伴,
我不奢生生世世齐眉举案,
我只愿您再活着,
您我再历一场。
从此兵来水来,
守您的殿外寒雨料峭也安畅,
由我护您红尘冷凉,做一丝暖……】
目送刑墨出了枯朽殿,合上殿门。我转过身,走向枯朽殿后院。
望着此间山水。夜权澜,我这人比较善良,有蛇咬了我,我们能咬回去吗?不能。不过我都习惯把它扔到酒里遨游。
所以,被狗咬了,我就一掌拍死这条疯狗。不用砖头。
重新创一个教,也是麻烦。你既留下我,我又岂能让你失望。
正想着,忽而感到身后有一道内息存在。之前并没有,难道……红衣欲千?
我掌心凝力,正想转身。却突然被人从后面蛮横抱住。
我毫不犹豫地奋力回击,却被他的声音打乱了几分掌中真气。
“师父,我好想你。”他试图控制声音的颤抖,可是控制不住,她是南木欲千呀!
魔容受下这不轻不重,如同挠痒,的一击。将她搬转过身。
喊我师父?我什么时候干过教书育人这登子事?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才想起,确实有个小屁孩。大抵是四五年前,我出教办事。路上捡了个又脏又臭、营养不良的毛孩子。
他浑身破烂,周深甚至还残留不少血痕,新旧交错。
我只是无意一瞥,但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回过头来继续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