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清雅,肤质细腻。睫羽、眉型,是一个诱惑的弧度。眼睛轻轻一眨,透出善良无害,
“松手,”我诱哄,我欺劝。
夜权澜霎时一片空白,松手瞬间又立即反应过来。
“找死,又用邪术。”
任他动作再快,都快不过老子逃命的速度。
他想做出挽回时,我已退离他五六步。
夜权澜迈着稳健的步子,向我迫近。我心中上百匹草泥马奔腾。一个两个,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我小步倒退,“等等,有话好好说,我一个小女人,你一个大男人。咱们把剑放下。”
我开始自圆其说,谁叫刚才的红衣欲千给我挖了个天坑呢!“我听过你的名字,也见过你的画像。今日咱们萍水相逢,就是缘分。”
“多大仇多大怨,非要用性命来解决。”
我是商量的语气。毕竟我摸不准夜权澜武功的底。我魅功阶层不高。若要强行使用,弱一点的对象还好。
强一点的,一次两次或许还可趁人不备。再三,不仅没有功效,反而只是在挑怒他人。
夜权澜闻言眉心一动。似乎在考验我的话有几分可采用度。
诶,我心下一喜,事情有点转机了。
“言之有理。”他收剑于无形,“死,太便宜你了。”
在这五十里林木中故地重游,我竟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实在是惨不忍睹,让人唏嘘。唏嘘呀。
不仅如此。夜权澜在地牢中召唤出剥魂剑,方才又当着我面,将剥魂收于无形。看来他不仅让狂肆剑认主护身,同时与剥魂也已经神念合一了。
我再次被夜权澜囚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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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朽殿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从清晨一直到日暮。月色清辉,幽暗的房间内只有几盏蜡烛摇曳。
分不清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