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主上的剑。
有传言说。剥魂剑在手,屠尽天下负我狗。当时风头之盛,一时无二。
剑身的颤动,将我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带出丝丝血痕。
嘶,有点感觉。
“小子!敢把利刃放在我脖子上!可没几个活的。”恶言厉色,我也动了怒。
黛眉轻蹙。不试试,又怎知我到底有几分把握?
总比任人宰割了强。
他夜权澜本就不是,会放过我的那个人。
正好我也不想放过他。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前因旧账,今日一并了结了,也好。
我脑袋一偏。避过肩颈上幽耀纯黑的剑锋。他剥魂利剑一划,转换个方向又向我刺来。我身子一侧,再次避过。
此刻他手中的剥魂剑几乎不动。仅仅只是由竖转横。却急速生风!迅猛朝我拦腰切来。
快得我反应艰难,
试探了两三招,我便看明白了,现在不是和他碰硬的时候。
兵行险着。我完全放弃我邪教门派里的功法。单纯在他面前上演,以百里霖教我的名门正派武打招式,与他相抗衡。
其结果,我浑身上下,自然免不了几处带点红。
他夜权澜也如我所料,终于收了攻势。
不免我一片苦心假面。
若是没点算计,我怎肯取我真血饲魔。
他知,南木欲千,从来是个不屑于使用正派武功的人。
而他面前的我,出招、收式,不带一点邪性。
此为聪明反被聪明误。
叫你妄自揣度人心,自诩了解我。当初我不是不屑,是因为本主上畅通无阻、所向披靡。自然也就没必要。
我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与他保持五六步之远,相互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