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风华开过,忽而落花簌簌,落入他眸中,盈盈一双粘泥却美的玉足。
娉婷身姿,临海起风雾。桃花满地,来者轻功惊鸿……
四目相对,
一边是枝下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一边是乘风花而来,衣衫明艳。
我落在他就近的枝丫上。在他貌似惊诧的目光注视下,我选了个豪迈的姿势,自在坐下。“冥幽,我回来了。”
冥幽只觉得这是梦。一场春天花开花谢,的梦。
她说:“冥幽,我回来了。”
即便是梦,他也希望像以往一样大梦一场。不愿醒来。
她是他的梦。她是他的痛!
可他知道,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由他的心上,到他的眼前。
丝毫不顾及他,在枝上霸道的坐着,的南木欲千。
“冥幽,……”我想了一下措辞,‘之前?’、’死前?‘
“我之前托你炼的相思绝,如今可成了?”
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我言辞中,扯了个话题,“余寒尚在,怎的又光着脚丫子。主上没个主上样。”
我垂下来,在空中晃悠着白腿。
“踏鞋而过,岂不辜负这里一路青青草。”
“药呢?”言音循循诱导,
我岂能轻易让他撇开话题。
绿白色锦衣的他,淡雅,在我面前无奈一笑,“成了。”
我等着他的动作。看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
“你倒是不怕辛苦,随身带着?”心中多,或少,还是有丝疑虑。
“你既然已经走了。要的这种祸害人的玩意儿,我也打算把它毁了,故而才带的。”
按照常理,听到这种话,我嘴角会抽了抽。这次没有,
“毁不得。毁不得!它可是我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