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告诉我你是‘自愿追随奥林’。”安夕正认真努力地试图拯救眼前男孩的性命。
她和亨利现在在“贡品列车”上面的私人包厢,而这辆列车的目的地是那个如同屠宰场一般的大型竞技场,他们把二十四个人放进去,直到最优质的动物厮杀出来。这个过程中,伤害同类不会触犯这国家的法律,这赛事单纯为了发泄愤怒和仇恨而设置。
十二岁的男孩的目光里充满怀疑和警惕。
安夕想他已经察觉到这具身体里的芯子发生了变化,但悲哀的是这具身体仍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依靠。
“我不是你姐姐——”她玩弄着茶杯,将它倒扣在桌面上,“但我会努力帮你活下去。”
她确实在选择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帮他。
任务面板上清楚显示了她这次来的目的【与追随者一同,成为饥饿游戏最后的赢家。】
这任务说明已经明晃晃地暗示了她不必要按照原比赛机制厮杀到最后一人。
先前的经历说明“恐怖片机制”对追随者有很大程度的优容,在生化危机的世界结束后,暴君和凯恩一同跟她被传送到奥林母舰上,这意味着被她转化的追随者可以被带出他们原先所在的世界。事实上,他们两个现在还在奥林母舰上好好的做人肉冰雕。
机制的目的毕竟和饥饿游戏的目的不同,也就给了她很大的操作余地,只看任务说明,可以猜想,在比赛的最后阶段,场中只剩下她和追随者们的时候,任务就算胜利,也即他们可以自由离开,不必遵循饥饿游戏本身的规矩,留在原地斗到最后一人。
换句话说,只要她能在饥饿游戏中活到最后,就可以“钦定”其他的幸存者,并将他们一咕噜地打包带走。
所以,她现在才会卖力劝说眼前的男孩,尽管对方一脸不相信。
这不难理解,因为怎么听,起源和奥林什么的都像神经病臆想出来的产物。
如果一下就被忽悠住,她反而要怀疑对方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