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无论她如何询问,汉韫都不肯说自己来凤鹤书院的缘由。---

李澄幼疑心重重,等她离开后,把芙蕖叫来,“你这几天可见过她?”

“没有,”芙蕖面色也有些疑惑,“按理说,汉小姐第一日若是入书院,奴婢去领物件时,应该会在册子上看到名字,但那日小姐命我留意旁人的时候,奴婢记得,并没有汉见过。”

应该是汉家在开院后,上下打点将她送进来的。

到底在隐瞒什么。

-

那洛宁郡主从那日被李澄幼当众下脸后,接连几日都明里暗里的遣人来找她的麻烦。

可李澄幼被罚在鉴监里反省,一时那些想来出风头的女令都没能如愿,如此几次后,那些人也觉着无聊,渐渐不再来了。

毕竟学事布置下来的文章,这李澄幼眼下怕是一概不知,指不定七日后就直接被送回府中了。

“小姐!”芙蕖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手里的午膳随手放在一边,语气急促,“奴婢刚刚在路上听两个侍女说,她们家小姐的策论后日便要交了。我顺势上前问了问,竟才知道,入学的第一日,学事们是给女令布置了任务的。”

“另外奴婢还打听到,那长师名叫季煊,学问大的很,这几日上课,不少朝廷官员前去交结。”

李澄幼执笔在砚台上慢悠悠的抿了下墨,抬手扒拉着够一旁的点心,然后往嘴里塞,“我知道。”

“让你问的东西问到了吗?”

李澄幼抬头,打断她一脸焦急,“旁的你不用担心。--*--更新快,无防盗上----*---”

那些人不就是想看她笑话吗,她自己来好了。

芙蕖只好把满腔疑惑咽下,僵硬的点点头,“汉小姐如今在上学堂,今日好像还跟洛宁郡主产生了争执,但小姐您知道的,汉家跟岐山王宿怨已久,听别的家侍女话里的意思,两人似乎吵的十分不愉快,还被学事罚了。”

李澄幼停下笔。

汉韫性格素来谨慎,一向不会轻易在外多言,这几日行事实在是不对。

“午膳后等会你守在这里,我出去一趟。”

“是。”

芙蕖觉着自家小姐这几日性情大变,对外十分容易受惊,像个害怕的猫,呜咽着不敢说话,自己独处时又常常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清她的心思。

但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安心。

芙蕖很快给她找来了一身书童的衣服,“奴婢买通了侧门的小厮,您只说去另一位女令那里送东西。”

李澄幼把头发高高束起,悄无声息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快从院子侧门离开。

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候,岐山王奏书说汉家与皇子沆瀣一气,意图把控御林军,进一步勾结几位权臣,暗地里甚至私通书信,各种大逆不道的话频出,最后全家落了个斩首的下场。

最后因汉家出事后空悬的朝廷官位,都被岐山王暗中安排自己的人接手。

可怜汉家一家忠臣,本来仅仅是朝堂上百官心照不宣的站队,却被皇上单拎出来杀一儆百。

但上一世,汉韫并没有进女学,更没有同洛宁发生争执,更没有这几日古怪的行径。

她要去问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