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骨(1 / 2)

制服这只绿切黑的一期一振比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更新快,无防盗上----*---

虽说打刀的平均数据比太刀低了不少,但在风间的身上却完全显现不出这一点,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刚才跟那么多敌太刀战斗过,体力一时半会还没有恢复过来。

见他们两个暂时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且谁也没有取得优势,风间不再拖延时间,趁着一期一振力气失衡而后退了一步的功夫,忽然将手中的本体轻轻往半空中一抛,等到一期一振惊讶的将视线紧盯刀身警惕其中有诈时,他又迅速捉住一期一振的手臂,绕道背后用力一折,并压着对方的后背猛地向地面按压,空出来的手臂夺过落下的本体,动作熟练的架在对方脖颈处。几乎是轻而易举的用近身战取得了胜利。

一期一振没有料到竟然有刀剑会放弃自己的本体采用近身攻击,一时间有些呆滞在原地,这才被风间钻了空子,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那把冰冷的刀刃已经紧贴着他的动脉,只要微微一用力,他就会死亡。

现在两人的姿势正好是一期一振面朝地趴在下方,而风间也折着他的手臂利用体重压到他身上,形成十分亲密的距离。

“呵,没想到我竟会败于此地。”发现无法逃脱,一期一振不再抵抗,身上卸了几分力度,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既然实力不如人,也无可抱怨,动手吧。”

竟是抱着一副决心求死的死志。

风间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自顾自的攻击自己,又自顾自的决定求死,就是不跟他解释这一切都发生了什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所以,还是从最开始解释你为什么要攻击我吧。”

一期一振:“……”

“山姥切殿请莫要开玩笑。”尽管一期一振现在十分想要观察下风间的表情,但维持着被人压在身下的动作,他是没办法扭头的:“这件事我们心知肚明。”

“谁跟你心知肚明。”一个没忍住,风间差点被他气的崩了人设,他默默将本体放回了腰间,深吸了一口气后重新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我暂时不会攻击你,但是你要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突然攻击我,真实身份又是什么,难道你不叫一期一振吗?”

“……”听了他的质问,总算是相信了他完全处在糊涂状态的一期一振也艰难的沉默了。----更新快,无防盗上----*--如果他暗堕的身份没有暴露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拼命进行的攻击??活着不好吗??

见他好半天没有说话,风间钳住他手臂肘关节的力度威胁似的用了几分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用侧脸对着他的一期一振,声音覆盖上一丝寒意:“趁我的耐心还在,快说!”

“……您看我的这副模样,不就已经十分清楚了吗。”一期一振脸上带着苦笑,仿佛世上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似得,语气飘渺道:“周身缠绕着如同死亡的黑气,那是只有一种情况下,我们付丧神才能变成的模样。”

风间淡淡吐出两个字:“暗堕?”

一期一振:“没错,这回山姥切殿,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攻击您了吧。能死于您的手中,也是我技不如人,请动手吧。”

看着他紧闭双眼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风间感到十分无奈,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着急送死的人,又或许这是一期一振一直以来的心愿,希望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很遗憾,他对暗堕这件事有很大的兴趣,暂时不能让对方死呢。

“一般暗堕到最后不是会死亡吗?”风间没有理会一期一振的话,微微蹙眉问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健康,而且周身的黑气也收放自如?”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期一振没有抗拒回答他的问题,简单解释道:“会死亡的原因是暗堕的不完全,他的周围还有纯净的灵力充斥,导致瘴气……也就是那团黑气会与灵力相互争夺,最后奄奄一息只能迎接死亡。而我便是完全暗堕的例子,在这片充满着瘴气的环境里,更加催化了成功。”

这才明白还有这种暗堕方法,风间想到自家本丸里的三个伙伴,有些若有所思:“……这么说来,送已经暗堕的人到这片林子里来进行完全暗堕,才能保住他们的命?”

“……我劝您不要这么做。”一期一振犹豫了一会儿,才真诚的说道:“完全暗堕会导致心理和思想完全扭曲,早已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而且这样也只会增大暗堕者的痛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哀,忽然近乎呢喃的放柔了语气:“……还不如死去来的解脱。”

“原来如此。”风间连忙打消了这个大胆的想法,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下身下的一期一振:“不过你暗堕后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还能正常的跟我说说话,顶多也就是眼睛有些诡异。”

“……那是因为您看不见我藏在衣服下面的那丑陋的尾骨。”一期一振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跟时间溯行军一样……令人厌恶的东西。”

尾骨?

这瞬间引起了风间的一丝兴趣,这是他头一次接触暗堕完全体的刀剑,如果想要治愈本丸里的伙伴,也许从一期一振的身上能得到什么启示也说不定。他还有一大堆的疑问存于心中,不过比起询问,他更习惯亲眼观察,亲手触摸。于是风间非常自然的用空闲的手上摸上了一期一振背对着他的腰间,并一寸一寸逐渐向下移去。

当他炙热的手掌隔着衣服触摸到一期一振身体的一瞬间,一期一振的身体猛地绷紧,并充满警惕的扭头向他看去,而感觉到那手掌逐渐往不能触摸的地方移去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沉声道:“山姥切殿,请问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