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章谁给谁洗脑(1 / 2)

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你怎么知道?”曹参顺口就反问了刘元,刘元道:“阿爹没能及时将囚犯送入骊山,因而犯罪,他回来总不可以能是朝廷赦免,毕竟阿爹也立不下那么大的功,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了。--*--更新快,无防盗上----*---”

刘元分析得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刘元自己,曹参是知道刘元聪明的,可是,一个五岁,不,六岁的孩子聪明成这样,还能就刘邦回来的消息就分析出天下大乱,这个……曹参不禁捂住了心口,有点可怕。

“先生,我猜错了?”刘元看曹参捂住心口的样子,不禁侧过头询问,曹参能怎么说,就是因为刘元猜对了,所以他才觉得心口痛。

“刘季虽然不凡,那也没有你这样的,你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曹参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刘元看着曹参道:“阿爹没有我的好运气。”

突然说到运气,这是怎么说?曹参能眼神询问刘元,然后,刘元道:“阿爹不像我有两位好先生,你是,萧何先生也是。”

不放过任何拍先生马屁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让先生喜欢呐!

“你要是只夸我一个更好。”曹参咧嘴一笑,笑完了又补了一句,这也是事实,要是只夸他一个,那就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多好!

刘元……朝着曹参露齿一笑,端是乖巧的模样,“我下次一定只夸你一个。”

曹参听着这一本正经的回答,顿了半响,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直拍着刘元的背道:“你这丫头,端是会哄人,哄得我啊,越发的喜欢你。”

“那是自然。先生是个好先生,我也是个好徒弟。”刘元不忘顺便夸一下自己啊!

“这是自然,自然!”曹参也是得承认的,所以哪怕觉得刘元不应该那么聪明,也就不计较了。

但是,曹参为着刘邦要回来而高兴,刘元是不高兴啊,天下要大乱了,她的本事还没学好,根本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吕雉,就是刘邦那样的人,事情一出来,准是要跑路的人,指望他,还不如指望那不靠谱的天还好一点。

刘元很萎地走在回家的路,突然被人砸了一石头,刘元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胖子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石子,看到刘元看了过来,又砸了一颗石子过来。

“刘肥,你干嘛?”这人刘元当然是认识的,说起来这事刘元也是很气的,刘邦这样一个地痞无赖,不说家世身份,他还有一个能娶老婆的私生子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那外祖父吕文竟然还肯把吕雉嫁给他,其实喜欢刘邦的是她外祖父吧!

眼前这位牛高马大,胖得浑身只剩下肉的人,就是刘邦那私生子刘肥,刘元都想问问生刘肥的那位曹氏,你怎么还光明正大的让刘肥姓刘呢,这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刘肥是个私生子?

刘元嫌弃吐糟也只能暗里来,明面上她也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反正也没人告诉她对吧!

“不干嘛,你这么久不来我家玩,干嘛啊?”胖子虽然牛高马大的,但这脑子不好使,而且刘元装傻似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架不住刘肥的亲娘曹氏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刘肥,刘肥面对刘元呢,该怎么说,岁数差得有点大,说跟刘元玩绝对就是骗人的,欺负刘元还差不多。

“我又不欠打,去你家让你打我?”刘元面对刘肥真没多少好感,一个欺负她的大男人,换了是你,你能有什么好感?

“我就打你几下,打完不是还给你好吃的。”刘肥理直气壮地问,刘元听着嘴角那叫一个抽抽,见鬼了,见鬼了是吧,这一位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竟然会觉得打完了人再给人好吃的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刘元又不是欠吃的人,就算欠,那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给法。

刘元道:“我不缺吃的,你要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说完就要回家,刘肥哪肯啊,又一石子丢了过来,刘元也气了,“你再用石子砸我,信不信我揍死你?”

刘肥当然是不信的,看看他自己的身板,再看看刘元的,刘肥道:“你还想揍死我,你怎么揍?”

竟然不相信刘元能揍死她,行,好!刘元抽出这些日子一直别在腰间的弹弓,捡起刚刚刘肥朝她砸来的石子,“你信不信?”

“弹弓啊,你也会打弹弓了?”刘肥的注意力只在刘元那弹弓,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刘元……

“我们一起玩弹弓啊!”那傻二货与刘元提出邀请,刘元……

“你到底来找我干嘛的?”曹氏就生了刘肥这么一个儿子,自是如珠如宝的宠着,加之她那酒馆的生意不错,也不用刘肥做什么,刘肥也就是闲着东游西晃的,但是这附近的人因着他是私生子,也不怎么跟他玩,那这位就盯上刘元了。

刘肥倍真诚地道:“来找你玩,你陪我玩会儿。”

……这是多寂寞,竟然要来找刘元这么一个小屁孩玩?

“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最近都做什么去了?”刘元也就随口问一句,打从刘邦出了事到现在,刘肥是一次都没出现过,叫刘元都快把这号人给忘了,没想到他又来了。

那这都快一年的日子,刘肥做什么去了?

“阿娘说,你家里出了事,不许我来找你。”刘肥毫不犹豫地将亲娘给卖了,刘元倒也不意外,就他们家当时那情况,谁不避着点,上赶着来寻他们的,要么是真不怕死的,要么就是真心实意跟他们家好的。

曹氏虽说与刘邦有那么点情缘,人家既然不愿嫁给刘邦,自也是不愿掺和他们家的事,再说了,要是他们家真出了事,刘肥就是刘邦的独苗苗,自也是要护着的。

刘元完全能想明白曹氏存的那点心思,也就明白刘肥怎么一直都没出现了。

“还有,阿娘给我寻了一家女郎,太丑了,我不喜欢。”刘元在脑补曹氏的想法,反正跟刘肥的关系,除了那点血缘,其他也是都没有,他要是能不找她,刘元更高兴。

万万没想到刘肥冒出这样的话,刘元听着嘴角抽抽,“你嫌人家丑,怎么就知道别人不嫌你丑了?”

“我不丑。”刘肥一听刘元说他丑,立刻重申一句,刘元翻了个白眼,不丑那也算不上俊,都说一胖毁形象,就刘肥这个样子,胖成吨位了,好看个鬼。

刘元不作声,刘肥却认死理似的冲上去堵着刘元道:“我不丑的。”

“你丑不丑跟我没关系。”刘元往后退,保持安全的距离,对付刘肥这样人,近身只能吃亏,必须是要远攻。

刘元那么打定主意,刘肥也发现了刘元躲着他的样子,不高兴地道:“你躲什么?”

……问这么傻的话,刘元才不会犯傻的告诉他。www.biqugexx.net“我要回家,你闲得慌,我忙得很。”

这是真话,刘元真忙着,要做的事不要太多,晚上还得上萧何那里上课。

“陪我玩。”刘肥来找刘元就是要刘元陪他玩的,哪里肯让刘元就这么跑了,伸手就要捉住刘元,刘元撒腿就跑,“要玩回家找别人跟你玩去,我才不跟你玩。”

当初腿脚不利索才让刘肥欺负了,打从刘元能跑利落之后,必须是分分钟能从刘肥那跑掉的。

可是这一次刘肥显得十分生气,竟然紧追着刘元不放,一声声地叫嚷道:“你别跑,你不许跑,不许跑,跟我玩,快跟我玩。”

刘元才不听他的,只管在前面跑着,刘扭着肥大的身子在刘元后面跑,这村里的人看着这样还笑话道:“哟,这是刘季的私生子追着女儿打?”

“少见多怪了吧。两孩子岁数差得大,刘肥追着刘元打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也就这一年刘季出了事,曹氏把人拘家里没出来,这才少见了。当初刘元那孩子走路者不利落,时常叫刘肥欺负得话都不说了。”

一看这已经许久没有看见的场景再现,一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出来,不外乎都是刘肥怎么欺负刘元的话,有人就问了,刘季也不管?

“一个带把的儿子,一个始终要嫁出去的女儿,管什么,又没把人往死里打。”

听听这风轻云淡,习以为常的话,刘元暗暗唾了他们一群长舌妇,还是麻利的往家跑去,才不要跟刘肥玩。

不过,刘肥这想要她跟他玩,她就得要跟他玩的样子,必须得治,得找个机会,非把他给揍老实了不可,不然以后再叫他那么追着满村子的跑,刘肥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刘元自然是想到阿花了,阿花不好暴露在人前,那就把刘肥引到没人的地方去,把人揍老实了,之后看他还敢不敢对她动手。

算盘打得不是一般的响亮,然而刘元是怎么也想不到,找着机会把刘肥引到了没人处,正让阿花把人揍得正爽的时候,竟然会被人捉了个正着,而那个人,还是刘元极度不想见着的人!

但是,多一个师傅绝对是好事,刘元毫不犹豫地跪下,然后呢,叩头,叩头,再叩头,师礼毕。

“我们之前说好的,下午有空就来我这儿,萧何那里,跟他推到晚上去。”曹参一看刘元行完了礼,立刻把自己想说的话丢了出去,吕雉想说萧何本来就让刘元晚上去萧家的,却被刘元抢了先。

“都听先生的。”端是乖巧听话的好学生,果然本来板着一张的脸的曹参立刻眉开眼笑。

抢了先收下刘元怎么样,他先把该教的都教了刘元,让萧何没得教。

得亏了刘元没有读心术,要是知道曹参这样的想法,怕是要捂脸!

好在救了他们家这两位大恩人都已经拜谢完了,吕雉带着刘元回家,“这样一来,你还怎么去你姨父家学功夫?”

“我中午去。去了姨父家,我就直接去曹先生家。”刘元是个极有主意的,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安排学习的问题她都已经想好了。

没想到她们这走着走着,迎面走来的三个人,一眼看了过去,吕雉立刻拉着刘元往一边躲去,刘元还没看到人,倒叫吕雉这样突然的动作弄得莫名。

等她看清迎面走来的人,刘元的脸色已经变了。

这三个,正是那日在牢里想对吕雉不轨的人,想到吕雉这些日子一直半夜惊醒,那根木簪也一直都握在手里。

看着他们越走越近,本来就要走过了,他们却一下子注意到了吕雉,竟然就围了过来,“这是刘家的吕娘子?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碰上。”

说着三人皆是□□,刘元朝着他们身后大声地喊道:“曹狱掾。”

三人皆是一惊,趁着他们失神,吕雉也捉住机会抱起刘元就跑,路上毕竟还有行人,他们虽然觉得可惜了,却不敢追着去,吕雉的手直抖,这三个人,贼心不死。刘元握紧了拳头……

樊哙虽然是个粗人,但他既然答应了教刘元功夫,自是尽心尽力地教的,一开始刘元是有些吃不消,但是熬过了之后,刘元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满心只有欢喜,而她准备了许久的事也该做了。

刘元从萧何家从来,却没有往家里的方向去,而是朝着往家反的方向走。

夜里路上的行人本来就少,村里穷得很,为了省些灯油钱,各家各户早早也就睡了,寂静的夜暗,只听到狗吠声。

刘元却一丝害怕都没有,十分熟练地往一处走去,很快远远听到了人声。

“可惜了,可惜了那天没有摸到刘季家的娘们,那样的大家女郎,一定很有味道。”

这样的酒话刘元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听一回,她都想让他们去死。

“就是,就是。那娘们也够狠的,竟然往苏二麻子身上扎了那么多簪,差点苏二麻子就救不回来了。听说,苏二麻子自那以后就不行了。”

男人之间的□□之言,实在不堪入耳,刘元估算着他们走来的方向,还有她安排好的东西。

不再停留,大步地走去,从一处的角落里拿出了她集了一个月才集齐的木锥。

这还是她每天拖着木头让樊哙给她削的,说辞就是想要见识见识樊哙的刀法。

樊哙屠狗屠了那么多年,一手刀法是出了名的,樊哙最喜欢的也正是别人夸他刀法好,刘元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每天拿着差不多大的木头给樊哙,每日给樊哙算了他要用多少刀才能将木头削好,哄着樊哙给她削木锥,然后她再将木锥绑成一排。

这两个人,每日买醉,每天都喝到这个时候才会回家,刘元观察了他们很久,等到了今日。

将成排的木锥放到了一边,刘元看向一旁早已经叫大树吊起的沙包,并非只有一个,而是好些个只有刘元那么大的沙包最后由着一根麻绳绑成的大沙包。

这也是刘元一天天放上去的,夜深人静没人会注意到那茂盛的大树上有什么,等那一包包的沙包攒得够多,刘元再用一根麻绳把它们绑在一起,只要她解开马绳,沙包就会砸下来,把人打向木锥。

刘元数着,算着他们与她的距离,人已经藏在了草堆里,当然,等着他们分道扬镳。

“行了行了,别嘀咕了,走,走,走,家去。”

不出刘元所料,在一个岔口处,两人分开了,只剩下一个人,朝着她的机关走来。

喝了酒的人,沉浸在美梦中,哼唱着曲儿,一声一声的显得十分愉悦。

这个距离最合适。刘元一直紧着心,就在这个时候,刘元解开了绑在树上的麻绳,无数只小沙包最后攒成的大少沙包从天而降,直砸向那唱着曲的人,直接人打了出去,他正要喊一声,人已经扎入了木锥,连一道声音都来不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