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皇上怎么安排?有何主意吗?”南王假装看不出皇上的不悦继续问道。
“自然跟我回京,朕会还她清白!”说罢一挥衣袖,表示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是吗?皇兄如此有把握吗?如果皇兄这么有把握怎么还让她吃了这许多苦?若皇兄真的有证据在手还让护国大将军救她逃出大狱,如今护国大将军也自身难保,敢问皇兄还有何人可以指望?”南王一连串的发问。
“京城的事你都知道了?护国大将军是被冤枉的……”皇上鹰一般敏锐的目光投向南王,南王却毫不在意的样子。
“冤枉不冤枉我不在乎,不过既然出了这档子事,太后定会以此大作文章,比如把大将军调出皇宫,让自己娘家的人来接管御林军等等……”南王依旧不管皇上的任何的表情,别人怕他,自己可不怕。
确系如此,太后在大将军和贵妃娘娘的事情上大作文章,虽有贵妃娘娘的认罪帮大将军脱罪,但毕竟落人口实,便擅自将大将军圈禁在府内,同时夺了他的兵权,以等皇上回朝再行发落,而由自己的亲信来接管御林军,守卫皇宫。
“你想说什么?”皇上看南王的目光里充满寒意,南王对京城之事了如指掌,城府颇深,不知在皇宫内还安插了多少眼线,说不定也有可能是父王所为,父王虽将皇位传与自己,但对这个小儿子也是关爱有加,若非他母妃犯错,这皇上也未必是自己当了。
“臣弟手上有帮余童脱罪的唯一人证,只有臣弟才能为余童脱罪,条件便是皇上赐我免死金牌!”这才是南王的底牌。
“人证?是那个宫女秋菊吗?”皇上思付了一下问道,“不是已经死了吗?”
“正是,臣弟恰巧救了那个非常关键的人证,就看皇兄给不给免死金牌了……”南王看着皇上一脸的志在必得。
“你在威胁朕!”萧暻目光冷峻的看着这个兄弟,此刻两人都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臣弟不敢,只是秋菊现在是唯一能证明余童清白的人,若皇兄不在乎余童,臣弟就不多事了,秋菊反正已是死人一个,再死一次也无妨……只是这余童……”南王虽不想利用余童,但大丈夫为成大事,就不能拘小节。
“你真是朕的好弟弟,敢以此要挟朕,朕答应你,不过你要率人马护驾回宫方可……”萧暻说道。
“这是自然……”南王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臣弟会助皇兄退敌,更会亲自护驾回宫,臣弟还等着领赏呢”。
夜里皇上帐内
“萧暻,你可得忍着点啊!”这个皇上真是个受虐狂,有御医放着不用,非找余童这个半吊子,白天被余童抱了一下伤口又裂开了。
余童一解开萧暻的外衣,松开纱布,眼圈就红了,谁能想到这是一个皇帝的身体,布满了伤痕。
“怎么又哭了?”萧暻用手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乖啊”。
“讨厌,你总是让人家担惊受怕……”余童声音哽咽着说。
“刀剑无眼,在战场受伤小事而已,倒是你这些日子南王府怎么都不见胖一些,反倒更瘦了,难不成南王不给吃饭吗?”萧暻怜惜地捏了捏余童的小脸。
“才不是呢,南王府的伙食好得不得了,都怪你,都怪你……”
余童还要在抱怨些,小嘴却已经被萧暻堵上了,聚少离多的日子怎不让人相思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