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爱德华还深爱着我,这毋庸置疑。我们分手的时候,我以为这一切,他所说过的、所做过的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否定了所有,不是吗?或许像英迪拉说的,他一直都爱我,从来没有停止过。
“后来他打电话到你家去了,是你接的电话。”
电话?我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在接到爱丽丝的电话之前,我还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个人的确是一听见我的声音就挂断了。我一直以为是雅各布,没想到竟然是爱德华!
“他一直追踪着维多利亚,直到维多利亚告发了卡伦一家,爱德华听到通缉令后马上回到了家。他们商量之后,伊里尔带他们来到了我们家。完了。”英迪拉迅速地说着。
完了?两年的时间只有这么一点点事?
“真的,他过去两年的记忆里除了那段小插曲外就全是你了,贝拉。你的样子,你的窗子,你的小房间,你的一切的一切,从没离开过他的大脑。”
是吗?和我一样?这是我不敢奢求的。
“如果让你说说你过去两年的记忆,你能说什么?爱德华,爱德华,爱德华……,估计也只有这些了。”
“好了,我们要回去了,打起精神来。”布鲁斯背起我。
爱德华爱我,一如既往地爱我,从没改变过。这是我多么想听到的啊。我的心情此刻彻底四分五裂了。一部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恨不得马上去找爱德华,去吻他;另一部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柳德米拉说,她好像很认真,告诉她爱德华是我的男朋友吗?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啊。还有坦尼亚,我终于注意到了,柳德米拉提到了。她爱慕爱德华吗
我不爱她,因为我们几乎都不认识。但她也算卡伦家族的家人,爱德华会顾忌她的感受吗?
我很无助。这些事,没人能帮我解决,布鲁斯也不行。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已经坐在古堡大厅的沙发上了。所有人——我的家人和客人都在这里,或担心,或奇怪,或无所谓地看着我。
我怎么了?我赶紧把目光投向了布鲁斯。
没事。布鲁斯摇摇头,你只是看上去很糟糕。
“贝拉,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斯宾塞坐在木桌旁关切地问我,“有什么事情吗?你的精神很紧张。”
“没有,我……”我语塞了。
“贝拉在担心雅各布。”英迪拉替我说话了。她没有看我,而是盯着表情各异的卡伦一家。
“雅各布?他是谁?”问话的是坦尼亚,一个长得像草莓一样的漂亮女子。这两天来,我第一次注意到她长得很漂亮。这让我的胃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