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铭香也不接腔,任朱姨娘说着。
朱姨娘见陶铭香任她说着,还是一点妥协的迹象都没有,她就也不说什么了,而是除了哭,还是哭。
陶铭昇安慰道:“是香儿自己不要名分的,这要是她要名分,想必小王爷也会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给的,娘你就别哭了,现在香儿是不知道犟什么,等她不犟了,肯定会有名分的。”
陶铭昇不说还好,一说就提醒了朱姨娘,只见朱姨娘赶紧问道:“香儿,你到底是在犟什么啊?你为什么不要名分?你就算是给王爷当个侍妾,那也比我这个娘脸上有光啊。”
陶铭香深知她的思想跟她娘不一样,她娘是那种就算没有一点感情也能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的人,而她不是。
而她更深知,她一旦开口说她在犟什么,那除了是被她娘狠狠说一顿,还是说一顿。
所以,陶铭香只是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朱姨娘又问了好几遍,见陶铭香还是不肯说,也就不再问了,任由陶铭香这样了。
陶铭香在朱姨娘这呆了一个时辰就走了,等她坐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太阳刚下山。
回了趟家,让她娘看了,她娘安心了,不那么担心她了,但陶铭香心情却有些不好,晚上和苏邪、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吃饭的时候,哪怕苏邪给她夹了很多菜,但她并没有吃多少。
苏邪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但也没跟往常一样,非逼着她将饭菜都吃下去。
陶铭香装作没事人一样,先是给两个孩子洗了澡,又哄了两个孩子睡着,才回了她的房间。
刚准备自己也梳洗睡觉,房门就被敲响了,陶铭香就走到房门口,开门。
一开门,就见苏邪站在门口。
“什么事?”她淡淡问。
苏邪道:“你今儿个是从后门回去的?”
陶铭香立刻沉下脸,冷冷道:“你派人跟踪我?”
苏邪笑道:“我没那个闲心,是我见你不对劲,就问了下送你去的车夫,车夫说也不知道,但却见你是从陶府后门进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