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已经顺着修筑完成的浮桥,第三批渡过钱塘江的王墩儿,正捧着灰烬堆里捞出来烤得焦黄的岭南巨稻直嘘气,看着远方进入尾声的战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的厮杀场景已经影响不到他们这些辅卒的胃口了。
这种南岭巨稻可真是好东西,据说只要两三个月就能长成一茬,而且比起稻麦之属更加不挑田地,哪怕是坡地砂土也能长得活;结出来的大穗子,一轮城头才巡视完大半,却突然见到惊慌失措的手下来报
“连帅大事不好,城西有钟氏余孽突然裹挟了外角门守丁,就此开门揖盗了,”
而在钱塘城中,则又是全新的一天早晨,街市上纷乱的痕迹也已经几乎消失不见,而只剩下络绎往来的岭外、荆湖商旅们,成群结队的带着奴仆和伙计,对与当地就近发卖的物产和资源进行各种竞拍。
而经过了由浅入深、深入浅出的,逐一探索过灵魂和内心深处的一夜审讯和拷问之后,出征之后久违肉味的周淮安,也重新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虽然新到手的这只聂氏女,在真实容貌精致和皮肤光泽程度的各个细节上,都有所不及家里蓄养的大小妙人,但是综合在一起就很有味道,就像是那种中性之美的“美少年”一般的事物。
而且身段尤为美好,就让人韧性十足的金丝柔柳;当然了。在具体感受的时候也可以发现,她的身上其实有不少往复锻炼留下的硬皮,也有早年受过伤的痕迹;
但是据说为了掩藏身份不让人看出形迹来的需要,硬是在事后一次次要被磨平搓掉,再辅以特制药水来保持柔软洁净的外观;期间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
只是他在一边喝着浙江乌程今浙江吴兴的若下酒,所烹煮出来的五肚粥,慢慢回复者视野中的能量条,突然就接到了接踵而至的两则消息
“会稽城主动开门出亡了。。”
“南线负责牵制的偏师败了?。。”
唐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