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桌子旁吃草莓蛋糕,米斯达见我拿走一块以后挺开心的,和我一起吃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呢。”
布加拉提坐在一边露出怀念的笑容,然后看了看纳兰迦。
纳兰迦点头,“是啊,我也是被福葛捡回来的,不过这家伙看着比我更可怜啊。”
他趴在桌子上,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当时只是一只眼睛生病了而已,这家伙应该是受到了虐待吧?”
众人&我:???
“怎么了吗?”
纳兰迦懒懒看我们一眼,指了指我的脖子,
“你们看啊,她的脖子,那么多伤痕,肯定是别人虐待的吧?再怎么想也不会是自己扣的。”
众人&我:“……”
我低头,感觉自己的脸烫的都可以煮鸡蛋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类似那种想说又不好说,但是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总之就是趋于这种界限。
“咳,总之纳兰迦,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布加拉提轻咳一声,神色凛然。
“诶?……”纳兰迦愣了。
“就是啊,你的作业,作业,是福葛给你布置的吧?要好好完成啊!”
米斯达也加入了胁迫未成年天才儿童写作业的行列,表情那叫一个严肃认真。
阿帕基静静喝茶不讲话,但他的眼神也充满了赞同。
最后纳兰迦被福葛拖走了。
我持续低头ing。
“别在意,纳兰迦还是个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呢,我的意思是……呃……”
老好人布加拉提先生想安慰我一下,但发现这话真难说,于是乎卡住了。---
我赶紧圆场,“没、没关系!谢谢你们请我吃蛋糕,我已经吃饱了!”
我起身鞠了一躬,打算离开的时候,不知如何从福葛手下逃脱的纳兰迦忽然出现,瞬间闪现到我旁边。
“呐呐,我带她去医院吧?”
他拉起我的手,一脸兴奋。
布加拉提扶额叹气,“纳兰迦,你的作业……”
“福葛在看了!那我走了!”
然后我就被这个风一样的男孩子拉出去了,后面隐隐伴随着福葛的咆哮声。
“好险啊,对了,我知道那边的医院还不错,我当时就是在那里被治好的,走吧?”
我纠结脸,“不,那个,这个真的不是虐待出来的伤痕,是别的……”
纳兰迦疑惑,“不是伤吗?看起来像是淤血了啊,钱的话你不用在意,我跟着布加拉提先生以后也有了自己的存款呢!”
“不不不真的不是钱的问题……”
我连忙摆手,根本不知道从何解释这种问题。
话说护卫队的青春期教育呢??为什么不顺便告诉他啊!——
我欲哭无泪,这样的表情被解读为不想麻烦别人,纳兰迦爽朗一笑,拉着我就要打的出发。
“等等!我告诉你啊,我告诉你!”
我拽住他,一咬牙一跺脚把他拉进了小胡同。
纳兰迦奇怪,“怎么了吗?有话一定要在这里说吗,这里没灯啊。”
纳兰迦有点懵,我的手搭着他的肩膀,严肃地看他。
“纳兰迦,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呃,你不要告诉别人了,如果问起来也请说是蚊子干的……”
纳兰迦疑惑,“和蚊子有什么关系啊?”
“总之这样就好了,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