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讨论的兴起,再没人要求先生说什么书,先生也乐的清闲,随手讨了一杯茶靠着桌子喝了起来。
赵良致嗤笑,掌柜与账房什么的,这不是经典的话本桥段么。
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自己摸索着站起来,回房去了。
三日后。
月隐斋掌柜的大喜之日,也算得是月隐斋之喜。
月隐斋上下一派喜庆,小厮们都往腰间寄了一条红腰带,甚至往赵良致的屋子里也专门送了一条。
楼下已是人声鼎沸,来往的宾客大声叫嚷着什么,把赵良致叫得反复不得眠,这才慢腾腾的起身。
不料摸到了枕边丝滑物什,赵良致拿起一看,一抹红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
赵良致愣了,放下那条红腰带,手在眼前挥了挥,果然,他的眼疾恢复了。
他下床趿着鞋,打开了窗,平常略清冷的街上此时已是人满为患,只见两个身着红衣喜袍之人慢悠悠的驾着马,与道路两旁的百姓喜笑颜开的交谈着。
只是那女子笑得极好看,红裳映着一张面胜桃花的脸,金制的首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就那么笑着,使得一旁人都逊色了几分。
这笑…
原来那女子竟是她,怪不得觉得这笑声熟悉。
缘这是素衣。
赵良致只觉得红裳刺眼至极,便关了窗不再看,又趿着鞋回到床上,将那刺眼的红腰带往旁一抛,那腰带悠悠然的掉落在地。
赵良致躺在床上闭目沉思,素衣…月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