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2)

“中原、中也呢~”太宰治光念这个名字就很不情愿的样子重新瘫靠在沙发上:“真麻烦啊,让他在敌人的计划中死掉就好了,我绝对会放烟花开香槟。但是现在却让我去保护他吗?”

“想让他死的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威兹曼笑,像是对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习以为常一样流露着长者的包容:“但是这不行,理由你也知道。”

“Hie?除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想让中也死掉吗?嘛~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顺便让中也欠我一个人情好了。”想到中原中也欠下人情后不甘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听从指挥的样子,太宰治就觉得心情大好。

“顺便问一下,你所说的他会提前利用其他人,这点有情报吗?”

关于这个问题,威兹曼花时间思考了一下,“四年前,在异能特务科的保护下从你们手中逃脱的人。”

太宰治的眼眸微微发暗。四年前的那个人他知道,那是第一个在中也使用了污浊之后还活下来并逃走了的人。

异能特务科认为那个人的能力可以以一人之力对抗多个强大异能者,想要将他收为战力,所以保护他。结果他却将多个组织包括异能特务科在内全部玩弄了一遍。

“涩泽龙彦,异能力【龙彦之国】,效果是使用异能能量制造雾之结界,将结界范围内他所知道的异能者拉入结界中后,将异能者与其异能剥离开来,异能本身会攻击异能者,如果异能者能打败异能本身,那么便可夺回异能。反之则会死在自己的异能下,造成自杀假象。”

“异能者一旦在雾之结界中死亡,异能本身便会结晶化成为涩泽龙彦的所有物,会被他当做下次制造雾之结界的能源。他所得到的异能结晶越多,所能制造的雾之结界就越大。”

“限制呢?”太宰治问。任何一种异能都有其受限而不完美的地方,涩泽龙彦的异能很危险,因为被剥离了异能的异能者要打败异能本身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打败自己还要困难。简单形容的话就像玩游戏时创建了一个新手账号直接拿着新手的短刀去单挑之前升级到了lv99的账号一样。

能赢的都是自身能力足以和异能匹敌的人,一直依赖异能的人,基本就只有死亡这条路。

这种危险的异能,除了破解方法之外,应该还有防备方法才对。

“情报。”威兹曼回答:“涩泽龙彦想要让谁进入雾之结界的话,首先他需要知道那个人的基本信息,比如姓名、年龄、外貌及异能。反过来说,他只要知道这些,就能在别人进入结界范围后,一瞬间将对方拉入结界剥离异能。”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专门给他提供情报,他就能收集到越来越多的异能结晶,之后能够制造的雾之结界范围也会越来越大。”太宰治确认道:“最危险的不是涩泽龙彦,而是背后给他提供情报的人。”

“没错。涩泽龙彦的能力很适合用来做先锋兵,赢了的话就能一举达成目标,输了的话也能让混乱纷争达到最大化。就像之前挑起龙头抗争一样。正因为他很好用,所以每次他都是最先被利用的棋子。”

同样是被利用,但相比西格玛,威兹曼对于涩泽龙彦并没有同情或怜悯等心理。因为西格玛是被诱导犯罪,而涩泽龙彦虽然有被利用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主动的在犯罪。

西格玛还可以引导向善,而涩泽龙彦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善意。

“背后给他提供情报的人叫费奥多尔,是一个俄罗斯人,创建了名为死屋之鼠的组织。你如果能逼他及其组织现身的话,接下来就很好解决了。”

“轻描淡写的就给我安排了最艰难的任务吗?”太宰治没什么干劲的样子哈了一声。

“那么你要拒绝吗?”威兹曼笃定答案的问。

对这种被拿捏的状态不怎么喜欢,太宰治故意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

“拒绝的话,你就不是太宰治了。”嘴角微微上扬,一是抹安静微笑的弧度,银灰色的双眸中透着了然,威兹曼含笑说道:“你喜欢上了她不是吗?因为不想你一个人死的太孤单而为你殉情的少女,你想保护她不是吗?”

安静回望了威兹曼两秒,太宰治豁然起身:“情报已收到,我先走了。”

“一路走好。”没有起身送行,威兹曼端着茶杯示意了一下,突然又叫住人:“对了,关于雾之结界还有件事。”

“第二种破解方法吗?”

“算吧。”威兹曼回答:“没有被涩泽龙彦邀请的人也可以主动进入结界,但进去后要出来的话同样需要打败自己的异能本身。也就是说,想要拯救同伴就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不过这个风险对于你来说不存在就是了。”

“勉强算是条有用的情报吧。”无精打采的回应声,太宰治拧动门把手,拉开门,正要出去时又突然停下动作。

“刚才你说的殉情,”他回过头来:“是、”

“嗯?什么殉情?”打断了太宰治的问话,威兹曼眯眼笑着:“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想保护小晴,你不会主动去异能区。”

“啊——”太宰治仰头翻了个白眼:“果然,你就算换了个身体换了种风格,本质也不会变,糟糕透了。”

保持着眯眼笑容,威兹曼再次举杯:“祝顺利。”

像极了作为小白时的天然黑模样。

甩头不再理会他。太宰治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太宰治离开,西格玛主动做家务的将太宰治的那杯茶端回茶水间倒掉,并洗干净杯子放到消毒柜。然后坐回威兹曼身旁。

“谈完了吗?”他问。

“算吧。”接收到西格玛关心的视线,威兹曼淡淡微笑:“我依旧隐瞒了他很多事。敌人从来不只是一方,不过这次只剩下了一方而已。”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