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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起死回生(1 / 2)

转眼已入秋季,自从白夜蜕化成天上地下第一美男子之后,长清殿已是门庭如市,每天都有一些同门的师兄弟前来论道,师兄师弟自然是论道,可那小师妹跟师姐,却只是来一饱眼福。

“白夜师兄,听闻你今日早晨又未用早膳,我特意做了些桃花酥,味道清甜可口,你要不要尝尝?”

“希芠师妹,谢谢你的好意,我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正在打坐的白夜借故推辞。

“白夜师兄,你觉得我生得美吗?”希芠对着白夜眨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白夜继续打坐,未曾听到希芠在讲什么。

“白夜师兄,你就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不好?我生得这般美貌,你也长得如此狐媚,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会非常好看的。”希芠盯着白夜看了许久,似乎已经神游太虚,拿着桃花酥狠狠地咬了一口。

“咳咳”走进门的天枢故作轻声咳嗽,“白夜,教你的心法,你学到第几层?”

白夜听到天枢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天枢躬身道,“回师父的话,弟子才学到第三层,可怎么也领悟不出来,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天枢看了白夜一眼,又看了看站在白夜身边低着头的希芠,“我说希芠呀,你这是来瀛洲修炼的,怎可日日往我这长清殿跑,要是让你师父知道,你如此顽劣,你难免少不了一番责罚”

“师......师叔,弟子知错,弟子这就回长白殿,希望师叔不要告诉师父,弟子这就告退”希芠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离开之时还不忘回头对白夜说道,“白夜师兄,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可爱又俏皮的希芠,白夜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天枢说道,“刚刚多亏师父为弟子解围,如果不是师父,弟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平时我们这长清殿也不见这么热闹,自从你变劫后重生后,真可谓是门庭若市,你可知道师父喜欢清净,你这偏偏不让师父清净呀,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收你为徒了。”天枢貌似心情不错竟然同白夜开起了玩笑。

“师父,你又取笑徒儿了”

白夜说完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正在师徒二人闲聊之时,只见流觞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师父,不好了,那只虫子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进去了,嘴里老吐红色的丝线”

听到流觞所叙述的情况,师徒三人赶紧往庭院跑去,只见那只肥嘟嘟的红色的虫子,此时正张着血口大盆吐着红色的丝线。

“流觞,那条红色的锦线,你可曾瞧见?”

“昨日打扫师兄的屋子时还看到了的,今日就没再瞧见了”流觞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道。

“白夜,你当时是用什么法器收了这虫子的?”天枢若有所思的问道。

“师父,这只虫子是食人骨蠕化的,当时用的是五彩琉璃瓶”

“你再用一次五彩琉璃瓶”

听到天枢这般说,白夜赶紧从怀若处取出五彩琉璃瓶轻念咒语,只见瓶子越来越大,而那只虫子同样的也越变越大,直到最后虫子蹦的一声炸碎开来,最后慢慢的变成一条红锦线,此线可长可短,可当做利器,也可作为腰带缠身,甚至能幻化成一张偌大的网。

“师父,这是?”

“这应该是你是法器”天枢看了一眼白夜手中的红绳,非常笃定的说道。

“师父,为什么上官慕华师姐是一把剑,步生烟师兄的是一把戟,而我则是一根红色的绳子呀,这么一根绳子有什么作用呀?”

“法器都是注定了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凡事随缘,你且先修炼说不定日后定有用处。”天枢说完这几个字,便离开了长清殿。

“师兄,你这个红绳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呀?”流觞看着这根奇怪的绳子也是十分不解,瀛洲怎么这么奇怪的,一根毫无攻击性的绳子竟然也能成为法器,如果这样,那么他的法器又是什么呢?

不得而知。

白夜看了一眼自己的法器之后,跟流觞交代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将那条红绳随意丢在案几上,竟然有那么一刻觉得一股莫名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这条红绳有什么用处,他虽已冲破灵设界初登仙乘,法力也不算强大,在加上别人的法器都是刀剑戟什么的,唯独他的法器是根绳子。竟有那么一刻,他怀念起那只肥嘟嘟的虫子来。

他看着窗边还未凋谢的彼岸花,心里这才有了一点欣慰,好在这株花还在,说也奇怪,已经入秋了其他的花草早已凋谢,活着春泥护根,唯独这彼岸花一直开着,虽不见其开得骄阳似火,潮气蓬勃,也不见其凋谢,依旧靠着仅有的生命力顽强的活着。

晌午过后,只见上官慕华抱了一大摞经书直往长清殿走来。

“白夜师兄,你过来帮我一下”

“你这是要干嘛?”

“今日我在悟经阁阅书,有几处地方总不得要领,可白夜师兄又经常不在悟经阁,我只好来长清殿找你了”上官慕华将这一大摞的经书直接搬往白夜的卧室。

起初白夜还真以为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后才知晓无非就是找了个借口,以慕华的造诣早就突破的境界。白夜心里虽然知晓,却也未曾点破。

“慕华,你生为长白殿的弟子,怎么不回去好好修炼,竟然经常性的往长清殿跑,你当是串门走亲戚呢,就算是串门走亲戚,也应该有个度吧”一直在修炼的步生烟看到慕华往长清殿跑后,也跟了过来,正巧碰到上官慕华此刻正在与白夜谈论什么心法,步生烟的心头仿佛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同时对白夜的敌意越加明显。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的呀,我不过就是来白夜师兄这儿参悟一些心法,又不是偷懒去了,你怎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上官慕华阴黑着脸心中仍有一丝不明,其他人都可以来长清殿,为什么就她不行?其他人都可以靠近白夜师兄,为什么她不行?

这是什么世道嘛,别人能做的事情,凭什么她不行,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想到这慕华貌似是越想越气。

“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怎么其他人都能来白夜师兄这,就我不行呀,为何?”

白夜看了大师兄步生烟一眼,又看看上官慕华,心里有一丝酸涩的情感涌现,但那份异样的感觉,转瞬又消失不见,以免大师兄跟慕华小师妹因此事而起争执,于是借故说道,“慕华师妹,今日也同你谈论甚多,你且好生回去琢磨,我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身子并未好痊,仍需静养,你且先与大师兄回长白殿去吧”

“大师兄,你可是身子不适?可需要师父为你号脉?”上官慕华听到白夜说并未痊愈之话,以为白夜又犯旧疾,满脸担忧的询问。

“无妨,静养数月便可”

是的,静养数月,最好这数月能落个清净。从清波池出来之后,经常有一些弟子前来“找事”,可每天也过得疲倦,白夜天性孤冷,自小喜好清净,如今天天有人叨扰,反而觉得不适。

看到白夜如此说道,上官慕华才依依不舍的跟随着步生烟离开了长清殿。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次日白夜依旧如平常一样打坐,练习剑术,他虽不好战事,但剑法以作防身之用。流觞自从来到长清殿之后,每日就只是打扫下屋子,照顾下花花草草,学着一些心法,好似对修仙一事,没有什么大的兴趣,而那唯一的兴趣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弹一两首曲子,那琴声婉转凄凉,与流觞霁风朗月的性子大不相同。

白夜对这个唯一的师弟也有一种说不上的喜悦,每日有意无意的在平时交谈之中传授一些心法道术以助其修炼。

“白夜师兄,今日师父不在,让我们自行修炼”

“哦”白夜虽已初登仙乘界,可那勤奋好学的性子,丝毫没有任何改变,之前只是会传授彼岸花一些心法,如今加上流觞,日子也过得非常舒适而惬意。

天枢不在的日子这师兄弟二人反而显得更加的自由自在些,每天下下棋,弹弹琴,吹吹箫,描描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从晨时一直到晌午,两个人的棋艺竟然不分伯仲。

“白夜师兄你们今天不练剑术吗?怎么还在下棋呀?”声源是从长清殿另外一侧的偏殿传出,白夜无奈的摇摇头,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怎么了,有那么多小师妹来找你,你还一脸不耐烦呀?”流觞借故打趣白夜。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天天围着我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