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冰骑马(1 / 2)

那指路的汉子挑着柴火尾随其后,本想来个前后夹击,没曾想到不多时就看见那几人倒转回来。

三对五,这些本想要打劫的人在面对人数的劣势时心里发虚,忙不迭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那些人,更不知道马车里面还有一人从未露面。

只能说他们真的很幸运,若是褚冰没有点出疑点按照他们所指的方向继续,那便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明月告诉褚冰这些人的所在地,见圣女并没有让她们出手的意思,倒是十分沉得住气。

施嫣然以为依照褚冰的性格应当不是个能忍之人,谁曾想到都要经过那些人所藏身的地方,也不见其动作。

只是她褚冰能忍,难不成自己就忍不下来?

躲在树林子当中三个汉子看着对方经过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顿时心里就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他们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庆幸,好像逃过一劫。

“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人。”

安静了许久之后施嫣然的声音响起,坐马车里面昏昏欲睡的褚冰迷迷糊糊,“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位女施主发现了一个人躺在路上。”了无说道。

褚冰大脑还没有清醒过来,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碰瓷吧,这碰的也太早了,咱们都还没有到他所在的位置呢。”

擦拭眼角的生理盐水,面对了无疑惑的眼神,褚冰特意解释一番。

“碰瓷的意思就是,比如你明明没有伤我,就因为你碰了我一下,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伤的我,这种呢称之为碰瓷。”

了无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只是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难不成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只是褚施主,为何要将那样的行为冠以‘碰瓷’这个名头呢?”

这才是他所好奇不解的地方,好在这个褚冰还能够解释的了。

“咱们用的东西里面是不是瓷器最脆弱,所以碰瓷这一说法就是这么由来的。”

马车在路边停下,沈子君与施嫣然已经下马过去查探。

褚冰撩开窗帘,颇为好奇的看着,觉得站的远看得不甚清楚便要从马车下去。

见此,因着之前施嫣然对褚冰的敌对,此次出行也是为了保护她,褚冰下车后紧跟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就是了无,两人慢几步来到那名男子身边。

男子穿着劲装面容清隽,从对方的身形上来看是个练家子,褚冰细细看去见他手腕上面带着以类似于机关之内的东西颇为好奇。

对方的装扮还有手腕上的机关,让褚冰想到了一个门派,那便是——唐门。

发现这一存在的不只是褚冰,差不多半个手掌大的物件戴在手腕上,是个人都不可能看漏了。

她细细打量这名躺在路上的男子,对方身上多处受伤,黑色的衣物已经让鲜血浸湿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

施嫣然好奇的伸手去碰那戴在手腕上面的东西,想要看看是什么。

只是她手指刚刚落在那物件上面,只见寒光一闪,细如牛毛淬了毒的针按照之前设定好的轨道弹射而出,射入泥土当中。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片泥土周围的植物全部枯黄,吓得施嫣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沈大哥。”

在面对未知的恐惧与危险,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寻找能够依靠的人。

就好比施嫣然伸手去抓沈子君,褚冰见到她伸手去碰那东西的时,下意识的躲在了无身后。

娇弱的少女总是能够引起男人的怜爱之心,可惜的是沈子君的注意力都在那男子身上,对于施嫣然的关注是半分没有。

那里会像了无,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第一时间将褚冰护在身后。

单就这下意识而不自觉的动作,就能够看出她们各自的分量。

显然施嫣然的分量太过微不足道,褚冰瞧着,是真的看不出来这个作者的亲闺女到底是强在了什么地方,原著当中她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好吧。

可是现在看来这沈子君貌似对她丝毫不感冒,难不成是时机未到所以两人的感情线并不明了,还需要经历几次风雨才能患难见真情。

脑补很欢的褚冰让自己的想法给雷到,也是醉了,自己莫不是闲的没事干吧。

沈子君用手指挑开男子的衣服,对方的看起来像是被剑所伤,伤口的血呈红色,并没有中毒。

跟褚冰一样,沈子君瞧着对方手腕上带着的东西以后,便在心中猜想对方是否是蜀地唐门的人。

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借此机会沈子君也顺带查看对方身上标志性的物件,一些能够象征他们身份的东西。

翻遍了男子身上,最后从他的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刻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