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本结痂的地方又生生划开。
夜权澜又像是被我脖颈上的鲜红刺伤。尼玛,够可以的。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给老子表演精分。
可他的颤抖不像是演戏。
夜权澜,你战抖就战抖,把剑离开我皮肤再抖。
害得姑奶奶的心脏跟着你的剑,一起战栗。
“呀~!”他好像真的在咬牙克制,“我不能杀你。”他是想报复她,为他所经历的过往种种。可他不想要了她的命。
她暗牢火诡流光,一袭轻纱霓裳。
她温婉,将他诱入地狱。她狂放,又把他带至天堂。
她从来浩瀚波澜。往后余生,他不想是空洞三年的一直循环重复。
夜权澜憋出一句话来。把剑又一寸寸拉离。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生死都握在他人手里。我南木欲千,竟也有如蝼蚁苟延残喘的一日。
“说,再重复一遍三年前的话,我就饶了你。”他说的轻巧。
三年前的。是——‘住在心里的人,以后也要住在家里。’
还是她曾经万万千千的娇声软语、款款情话。
可是夜权澜,我病娇为肉,偏执成血,孤傲做骨,嚣狂是形,唯独不念旧瘾。
“夜权澜,我和你没有过去,更不会有将来。”
“我心如磐石,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
“好。好!”闻言他连着说了两声好,“”那你就不需要活着。”夜权澜重新拿握起了手中剥魂。
我冷冷艳笑,却不言语。夜权澜,我真替曾经的妖女欲千感到悲哀。
她罩着你,宠着你,依着你,顺着你。她用身体为你挡下烈焰熔浆,你也曾答应过她,不拿狂肆剑伤她。
是啊,你的确没动用狂肆剑,可你瞧瞧你如今的样子。
罢了,你疯个够吧。不疯,不魔,不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