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我脚底隐隐有水,走路开始啪嗒、啪嗒。
夜权澜望着眼前的窈窕身影,目光阴狠的不能自控。
南木欲千!你欠我的!鞭尸不能泄愤!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他夜权澜,怎会被囚不归教。怎会几经辗转,又被囚于暗无天日、阴冷潮重的此地。
他夜权澜,怎会沦为他人禁/脔。被口塞抹布,被撕褪亵裤,被轮番放肆操/弄月余。
求死不能。猥/污!淫/玩!
在这里,他何其不堪。
即使后来手段残忍地折磨杀尽,所有染指他的人。他完全不能平息他的怒火。那罪魁祸首的女人,已经死了。
她南木欲千怎么可以死,她来的嚣张,掀乱他所有命盘。
他恨她。恨她的作乱。
他竟然问她:他要她一腔真心真性,拿什么来换。
她只是被他带来这里,未曾走进真正黑暗,如何能知道那使人窒息的绝望。
嗬!挫骨扬灰怎么够!他要让她,试试他当初的滋味!
我走在前面,心中愈发不安。仿佛夜权澜是捕猎者,是洪水猛兽,我自己就是被他盯上可随意把玩的羔羊。
欲千,面对吧。你什么没见过!
“夜权澜,”我终是鼓足勇气回头看他,他就差与我面贴面。
还好,夜权澜并无太大的异常。
“到了没!”我问他。
他寡冷少言,尤其对我惯常沉默。唯有杀心,只增不减。他不会告诉我,我也不想白费唇舌,去问他要将我带往哪里。
“石门后。”语毕他率先走了过去,
我直觉不对,紧随其后跟了上前。
一入石门,偌大的空室没有半个人影。他没进来。
在我身后!
股掌生风,实拳咯咯做响。我一拳朝身后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