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冷冥幽刚才对我的称呼,我就已经对他放心了。
况且我与他服了相思绝,相思绝于我无碍。
相思绝于他,却是我痛、他也痛,我伤、他也伤,我死、他亦随。
嘶,这家伙不会感受到我被人剥衣服了吧。那我南木欲千也太没面子了。还有,假如我以后跟人恩恩爱爱呢?
一条船上的人也不好,以后得找个时间试探他。
…………
“师父,他们都走了吗?”我替百里霖斟下一杯茶,看,养一枚徒弟还是不错的。
“嗯,”
“师父,空气中——”我假意嗅了嗅,“有奸情的味道。”看着他,眉开眼笑。
“逆徒,好生说话。”百里霖对我,语气满是无奈。
好生说话就是,“师父,你的脉象?”
“像师父这种武界的人,脉象应平和稳重,如泰山蹦于前亦不改声色。”
“近日师父气性却如浩瀚汪洋,可涌滔天巨波,一石激起千层浪。”
“南绝群岛这么多美男当前,你不大展拳脚,还舍得注意为师?”
他看向我,似笑非笑的眸里好似有星光一般。
“什么呀,我文夺在师父眼里就是这种形象吗?不开森。”
“小样,”我上前钳住百里霖的下颌(下巴),食指与拇指稍稍用力,迫使他低下头目光与我对视。“又想带过话题是不是。”
丝毫没反应过来,这动作一点也不文夺,十分南木欲千。
“你那旧人身边,”我竟连“师父”二字都忘带上。“有一位高人最擅医术,可有让他瞧上一瞧。”正询问着话……
“嗯!”干什么,
百里霖抓住我的手腕,等我反应过来,已被他按在檀木铺锦桌上,“师父,”
我惊异,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警惕与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