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云小军师赠给白平洲的秘药,可是由传说中的平丘仙人所制,那可大有来头!
那夜醉酒醒后,晏五爷的欲言又止反复回现在云明心口,就像一场反复无常的大病,病入膏肓。
云明睁眼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晏钧,凤眼忍不住掉了一滴泪,滴在了晏钧侧脸,然后用爪子擦了擦眼泪,化了原身,朝丘山结庐而去。
仙山琼阁,云雾缭绕,白衣童子扫着仙阶,面色恬淡宁和,此乃丘山结庐,本是他自幼的修行之地。
平丘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苍穹中泛起层层音波,如涟漪皱水,威压沁入呼吸,寒彻入骨。
“孽畜,回来作甚。”
他本是结庐一只白玉药狐,自幼在仙山丘山修行,六百年方开智化形,谁知神识一开,尚不食五谷,便逢情劫,懵懂无知,偷入凡尘,便遇晏钧。
平丘知他私自离山,曾灵蝶传音:“安知错否?”
那时他已沦陷世间情爱,迷途不知返,跪道:“知错难改。”
灵蝶扩散为冰冷的银辉,如同破碎的利刃,只余下平丘清冷的话:“汝便与结庐,再无瓜葛。”
云明跪在平丘洞府前,冰冷的寒玉阶如同针板,云明忍着叩首道:“仙尊,狐狸斗胆相求一药。”
只是话还未尽,便顶不住平丘的威压化作了兽型,通体雪白,耳尖尾尖泛紫,眼眸冰蓝。
寒玉的寒气化作寒刃,一时雾气弥漫,无数利刃深入肌理,如同千万刀凌迟,平丘一身白衣走出,紫眸冷淡,道:“既回山,便先依门规受罚。”
直到洞府外的狐狸奄奄一息,冰蓝瞳孔失去光泽,皮毛都黯淡了,平丘眼眸一淡,拂袖而去,道:“屡教不改。”
云明早已神识不清,不知昏迷了多久才勉强醒过来,前方放着一个白玉滴水瓶,狐狸还无法化人形,便用尾巴揽进怀里,道:“多谢仙尊。”
人妖本是殊途,同性更是悖理,俱是雄性,却强要孕子,更是有违天道。
云明用大尾巴裹着那只装有孕子药的白玉瓶子,上面映现着淡紫流辉:“空花安能结果”。
那是平丘对他最后的忠告。
话说罗大将军捞着非常不听话到处拈花惹草的白小娘子回院,狠狠甩在床榻上!
哼!表情要狠!动作要猛!声音要厉!媳妇跟云明两个瓜田李下,我可绿了,绿……绿得不得了了!我非……非常生气!后果很……很严重!!!亲亲抱抱哄哄都不能好的那种!
白平洲嗳呦一声,揉着被摔疼的腚,眼里水汽弥漫,嘟噜道:“好痛。”
罗塞面目严肃镇定,心里哭喊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太狡猾了!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迷惑我!小白兔子,休想让我心软!这可是振夫纲的时候!
白平洲坐起来,低眸控诉道:“将军好坏!”
罗塞心口像**了一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媳妇才坏!坏死了坏死了!怎么可以那么坏!呜呜呜呜呜呜呜,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媳妇先给我戴绿帽子的!明明是媳妇在外捏花惹草,怎么还这么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罗塞委屈巴巴站在榻前,像条大狗耷拉着耳朵,撅着嘴道:“媳妇欺负我。”
白平洲柔声道:“那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罗塞大眼睛一亮,点头点头!
罗大将军摇摇尾巴,爬上床,就往小白娘子颈窝里拱,嗅一嗅,舔啊舔,啃一口,嘿嘿道:“媳妇,好吃!”
白平洲被罗塞的胡茬扎的浑身痒痒,颈子上的皮肉又麻又疼,推了推罗塞道:“将军,等等。”
罗塞垂头丧气,浑身没劲,毛绒绒的脑袋耷在白平洲肩上,道:“媳妇儿……忍不住了……呜呜……小将军好可怜啊,媳妇可疼疼它吧……”
白平洲脸羞得满脸通红,一脚把罗塞踢下去,道:“它可没良心,弄得我那般痛,谁要疼它!”
罗塞捂着小罗将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知为何,滚得裤子都掉了!小罗将军笔直笔直,宁折不软!然后在小白娘子的目光下,挤出来几滴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