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洲双手揪着大红绸段锦被,身体还裸露着,趴在床榻上,头深埋其中,咬着锦绸,小兽般呜咽了两声,然后了无声息落泪,沾湿了头发,和绸被黏在一起,哭成了一滩浆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平洲万念俱灰,甚至停止了抽泣,呆滞地趴在那里,死鱼般毫无生命,一动不动,甚至冷却了体温。
突然一个炙热的吻印在了他的背脊骨,如烧红的铁烙,打下难以磨灭的印记,又热又疼又烫,灼烧着皮肉血液,打磨着脊柱,灼伤了一颗心脏。
然后那个吻慢慢下移,在尾椎骨那里停留,刺痛和电感无限延伸,让白平洲浑身战栗。
“我是男的。”
“我知道。”
罗塞舔了舔白平洲的尾椎骨,一口咬在白平洲白白软软的屁股上,白平洲啊一声尖叫,回头恨恨一眼,然后眼泪滂沱。
罗塞一下子慌了,结结巴巴道:“媳妇,你哭,哭了。”
白平洲红着眼挣扎要起身,吼道:“我是男的!”
对于反贼,罗大将军拍着小胸脯保证,可是多年训练有素呢,哼!
首先,擒贼先擒王!于是一手抓着白平洲的后脑勺儿,把小白娘子按回进被子里……
然后,乘胜追击!罗大将军俯身叼着后颈揉就猛地啃了下去,白平洲一声惨叫,带着哭腔哼了好几声,惨烈不已。
切记,打蛇打三寸!罗大将军随即把小小白狠狠抓住,捏捏揉揉,摸摸哄哄,白平洲受不了哆哆嗦嗦,崩溃地呜咽道:“你他娘混蛋!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罗塞舔舐着白平洲湿透的眼睫,咬着耳朵道:“你夫君我知道。”
白平洲闭着眼,眼睫簌簌而抖,流着泪道:“你知道还……啊!”
罗塞盯着白平洲雪白的臀丘看,看得他虎狼之血沸腾不已,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香软又有弹性,心就跟被猪油蒙了似的,一口咬了下去,白平洲惨叫一声,咬着牙呜咽,罗塞才恋恋不舍地啜吻着松开牙齿,昏昏然不知所在何处,身浮云端。
鲜嫩多汁,柔软弹口,细腻乳香,实在是太好吃了!!!啊!就像大漠得遇如荫绿洲!啊!就像久旱得逢春雨甘露!啊!就像久饥得逢一头肥肥胖胖的小公猪……嘿嘿嘿不对不对!媳妇不是小猪猪呸呸呸呸呸!
罗大将军拍拍脑袋,摇摇头,不禁有些熏熏然,咬着小白娘子的腰肢不放嘴,跟啃猪大腿似的,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舔了又舔。
白平洲浑身上下都紧绷着,逮到空隙,翻身就是一脚朝罗塞踢去,红着眼道:“你知道我是男的,还把我当女的玩弄!你混淡!滚开!”
罗大将军啊一声叫唤,捂着裤裆滚床底下去了,哀嚎道:“媳妇!呜呜呜!你怎么打俺都行,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啊!这可是,这可是你未来的性福!”扯着脖子奋力一吼!
白平洲气得七窍生烟,跳下榻就要再补上窝心一脚,打算彻底毁了自己的终身性福!
谁曾想老天眷顾,罗塞一手拽住白平洲的脚腕,把他拉倒在地,一手便将白平洲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俯**含住了白平洲的喉结,用后槽牙磨了磨,道:“媳妇,男的和男的也是可以洞房花烛的,嗯?为夫教你。”
罗大将军看着罗夫人懵懵的脸,心花怒放,得意非凡,拼命为自己敲擂打鼓,用爱鼓掌,呀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他是天纵奇才!
罗大将军自豪地抖了抖罗小将军,罗小将军也昂头挺胸抬头回应。确认过眼神,他们是强强联手,天下无敌!
既天赋异禀,嘿嘿嘿,还天资过人,嘻嘻嘻!
罗大将军含着懵懂的白小娘子的嘴,心里五万条马狂奔,感叹:军师实乃是高人啊!
那晚喜堂上,众人笑死在地上,云明只是摇着羽毛扇,脸色平淡如水,一挑眼,笑道:“将军,送你六字箴言,切记切记。”
罗大将军求知若渴,殷殷问道:“军师快请讲。”
云明头靠在晏五爷右肩上,嘴角一翘,道:“不要怂,就是干。”
罗大将军疑惑地望了晏五爷一眼,晏五爷温柔地摸着云明的鬓发,朝罗大将军点了点头。
思及此,罗塞捧着白平洲的脸,勾唇笑了笑,深深吻了下去,吻到白平洲几乎失去了意识,乖乖顺顺任他予取予求,一只手蛮横地掰开了白平洲的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