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将军扬眉吐气,在巡视军练时叹了句,“今日真是春光灿烂!”
众将士:“……”
蓦地一阵狂风呼呼刮过来,无数的落叶啪啪朝他脸上打!
果然,这是雄性虚假浮夸的本性!
罗塞突然很委屈,连老天爷都帮着打他的脸!天理何在!虽然说,他昨日的确没有把人吃干抹净,而是被踹下了床,搂着床柱摩擦……
但是,但是娇娇小娘子还是给他摸了一回的呀,嘿嘿嗷呜!
虽然无法被媳妇的湿热温柔包容,但是媳妇的小嫩手也柔情似水呢!
罗塞咳了一声,众将士肃立,罗塞挥手,全军便继续认真操练起来。
操练完毕后,循例即军营议事,白平洲自然成了议论重心,还有不少人反对罗塞贸然娶亲,而且对方还可能别有用心!并且,这样不就坐实了谣传!
罗家军强取豪夺,逼良为娼!
罗塞冷冷一看,众人噤声,罗塞淡道:“真是一群草包!不长脑壳!”
啊啊啊啊啊!将军居然骂他们草包?!明明他自己才是绿油油的草包统领!军师!军师!你在哪里!你听到我们深情的呼唤了吗?呜呜……
“将军此举甚妥,”军师摇着羽毛扇淡淡道:“骂你们也骂的对。”
军师!
果然,军师还是如此仙人之姿呀!就算是挨骂,吾等也敬仰信服!
如果,如果不是被公!主!抱!在某五爷怀里……
某军师浑身酸痛到直不起腰,领口微微露出的皮肤上种满了草莓,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
“诸位将士,夫人的性别和用心皆非此事重点。”羽毛扇轻动,云明凤眼微眯,道:“而重点是将军的善恶和世人的看法!”
一语落地,铿锵有声!众人皆愣,少许恍然大悟!
云明余光将众人一扫,沉声问道:“敢问诸位,白建霍,或者说他背后的人,用意几何?”
只是不待众人说话,云明便不疾不徐道:“自是诋毁罗家军声誉,向将军问责,再编排各种莫须有罪名!等将军锒铛入狱,再没收将军军权,将罗家军收归整编。到那时,诸位项上之头,皆看他人脸色!”
众人埋首,有人站立愤慨道:“誓死追随将军!”
一语毕,如同一粒石子打破宁静,掀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是怒发冲冠,眼眶眦裂,齐声吼道:“誓死追随将军!”
罗塞抱拳,道:“罗家军不讲尊卑,四海皆为兄弟,同祸福,共患难!”
“同祸福,共患难!”
“同祸福,共患难!”
云明笑道:“将军娶夫人,是明媒正娶,依的是媒妁之言,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无一不全,无一落人口舌,任谁能再加诟病?!”
有人伸手弱弱问了一句,道:“那个,可……可若夫人真如白建霍所说,是个汉子……”
罗塞狠狠瞪了那个不识相的一眼,重重哼道:“老子又不是睁眼瞎,是男是女都认不粗来?”
众将士点头道:“对!你这个蠢包!头被门夹了吧!将军百里穿杨,还辨不出雄雌?!将军霸气威武!”
霸气威武的罗大将军得意洋洋道:“老子这是心有猛虎嗅蔷薇。”
晏五爷恰好落座,将士们眼睁睁看着军师坐在五爷腿上,后背贴在五爷的胸膛,还懒洋洋像只猫一样打了个哈欠,低声哼道:“一只瞎猫碰上死耗子,臊皮。”
晏五爷低头一笑,柔声道:“云儿又贫嘴了。”
云小军师抖得跟筛糠似的,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爬起来就跑,奈何双腿无力,腰软刺痛,只听啪一声,军师死鱼似的趴地上了……
再也爬不起来了……
五爷撑着下颌,偏头嗯了一声,云小军师立马一颤,怕怯怯哭唧唧道:“五爷,要抱抱……”
众将士面面相觑,百脸懵逼。
我们清清冷冷毒舌蜇人的冷美人军师呢???这个人是谁,我们不认识,请把我们的军师还回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