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秋山派系繁多,我们这一支主司修行界律法,专门惩处和收服借用术法伤人害人败坏风气之人和猛兽。
所以,
衡秋山的柳盏台,在外虽名声不显,却也是无人敢惹,横秋山十一把镇山之剑,柳盏台就占了其中七把。
分别是我师妹的“芩中归月”,我夏师弟的“双徽”,我小师叔手中的“和春景”,我师父的“霜”,我师叔俩个龙凤胎徒弟手中的,“汐澜”和“无梦到云州”,还有曾经属于我的“风涧潋华”。
我从未见过,衡秋山有过这样兴师动众的架势,如此人多势众过。不但我师父来了,我师妹和师叔的俩个徒弟也来了,这般隆重的出席怕是在衡秋山也难得一见。
我将脸往土里埋得更深了点,
我实在不愿让大家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宁愿挖个坑,将自己就地给埋了,也不想面对这样尴尬的场合。
夏家的宅邸依山傍水而建,山雾飘渺,白墙黑瓦以及略显沧桑的青苔十分秀美,宅第一层一层掩映山水之间。
而气派的夏家人站了一排在那空地上,背后是夏家标志性棂星门。
门上雕刻着游龙走凤和大大小小神色各异的狮子,两侧镌刻的字迹却因千年风吹雨打而泯灭而变得模糊。
我还未来得及瞅清楚那字,就听见有人开了口,打破了这令人十分不自在的沉默。
“虞师这是何意”
说话的应该是夏家的家主,夏嵊歌。一个年过半百的修行者,两鬓早已斑白,一身朴素的灰衫,与这徽中山水仿佛相互映衬。
看面相,
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眉眼间连皱纹里都透着一股算计味儿,着实是个十分精干的人物了。
而我师父一人远远的站在水边,
背对着夏家众人,反手握着剑,长剑落拓贴在身后显得他整个人也十分挺拔高大。他微微侧了一点头,看着水面,道:“处罚修真之人的罪过,是我们柳盏台的事,犯了什么错,我们自会依据过错大小废除他一身修行,然后交给律法司处置,何时允许你们在这里动用私刑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