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齐安然的脸色不大好看，霍亦臻赶忙另外找了个话题：“我还听爷爷说，桑老打算把你介绍给沐大师？”
“……”爷爷这个大嘴巴，究竟跟你说了多少事？
齐安然深吸了口气才总算是压下了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点头道：“嗯，桑老觉得我的那些小玩意儿沐大师可能会感兴趣，就想从中帮我们俩牵个线，认识一下。”
齐安然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了句：“关于这个沐大师，你之前有接触过他吗？他人怎么样？会不会不大好相处？”
霍亦臻蹙眉沉思片刻，低声道：“沐大师这人一直很神秘，尤其是近几年，基本已经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不是熟人都没办法联系到他，也没人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我没接触过他，只听说过他。”
“听说过？那你听说的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传闻他脾气古怪，爱憎分明，对自己看中的人非常好，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看都不会看一眼。”
简而言之，就是极度护短嘛。
齐安然眸光微闪，点了点头，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跟帝国研究所的事情？我听说他对研究所的人从来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反感。同样都是搞研究的，却如此水火不容。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霍亦臻闻言面露踌躇，似乎知道些什么。
齐安然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眯了眯眼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据说沐大师早前似乎有个特别疼爱的小徒弟，那人就在研究员里工作，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意外去世了。沐大师也因此跟研究院彻底撕破脸，从那之后便对研究院的人很是反感。”
特别疼爱的小徒弟？在研究院工作却意外去世？霍亦臻说的这个小徒弟会是她妈妈吗？沐大师跟研究院撕破脸是因为她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