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葙,你原来也是叛徒!”宁小白在车里大吼。
“你做的了初一我就做不了十五?”没错,就像宁小白猜的那样,下午一打车到了这里,青葙早料到回去的路程不好对付。赵一城的工作特殊,这会又在执行秘密任务,让他来接不太现实,她于是在快吃完饭的时候悄悄给姜泽发出了通报短信,说给他机会让他在宁小白面前好好表现下。
姜泽果然掐着时间,兴高采烈的前来了。
姜泽说他先送青葙,再送宁小白。宁小白躺开始抗议无效,这会躺在车里装死。青葙看看他们俩,心里觉得好笑,故意说道,“要不先送小白吧,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累了。送完她先去家里休息,再送我。”
“别逗了!就她一个时刻惟恐天下不乱的小精怪还会累?”
“你才是精怪,你全家都是精怪!”宁小白立刻睁瞪他,同时对青葙说,“我还好。还是先送你吧。”
“你住的地方我姜泽住的地方远吗?”青葙好奇的问。以前宁小白刚说要搬家,本来住她那去后来没去住时,青葙就对她的住处非常好奇,她曾想去看她,但宁小白说,他们有个老姑婆女房东,性格很是古怪,一去就对她的租客提过口头协议:不准私自带朋友到房子里来。所以每次聚,都是宁小白到青葙住的地方,要么就是在外面。
“不远!”
“很近!”
宁小白与姜泽不约而同的回答。
“咫尺之间。”姜泽补充,立刻受到宁小白悄悄的狠厉眼刀。
“这么巧。那你们来往很方便咯,可以常联系。”青葙笑着说。
“我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那么多时间跟无趣的人联系。”宁小白说着,打了一个大呵欠,心里发虚。
“妹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夜思妹不见妹,共饮长江水。”姜泽笑嘻嘻的。
“你挺来劲啊?还会‘淫’诗?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与李白肩并肩呢?”宁小白挖苦他。
青葙笑而不语。她就喜欢看他们俩轻松的打趣样。
送青葙下了车。姜泽将宁小白的“爪子”抓到手心,轻轻的来回摩挲。
“干嘛!你想干嘛!肉不肉麻?”宁小白立刻将手往回抽,但是姜泽抓得很紧,她越抽抓得越紧,她急得身上发烫脸上发红。
姜泽感受到她手指间传递的火热温度,心口也一热,眼前不自觉闪过一些春光旖旎的画面。他坏笑着凑到她的耳边,语气暧昧的说道,“想干你,可不可以?”
“呸,流氓!”
“你不就喜欢我流氓的时候吗?”
这个时候,宁小白觉得最好的回应就是闭嘴。于是她也不估挣扎了,任由姜泽将她的手紧握着,她将脸转向窗外,假装认真的在看城市的夜景。
“小太平,你把脸转过来!”
“为什么?——不转!”
“转过来!”姜泽气极败坏,“我有正经事跟你说,你端正下态度。”
宁小白笑了,除了工作她的确啥都学不会端正态度。
她转过脸来面向姜泽,对上他异常严肃的脸,眼睛里波光粼粼,她一怔,突然有些不敢与他太过直视,怕被看到心底处。
“宁小白,你什么时候给我名份?”姜泽严肃的,一本正经地望着宁小白说道。
“名份?”宁小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还要名份?”
“为什么是*?为什么不是男女朋友?”姜泽仍盯着她。
宁小白哑然失笑,“别逗了!姜大少爷,你这玩笑开得有些大哦!”
姜泽的脸色倏的沉了下来,他咬咬牙,没再说话。接着放开了宁小白的手,专心而沉默的开着车。
夜色渐浓,当车里安静下来之后,夜的浓稠与灯光的迷离从眼中直击心窝。两人都感到气氛的陡然变化,无奈、挣扎、彷徨……两人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