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三)(1 / 2)

倚玉同琴芳剑秀聊完就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冬青来报说秦公子和温柔牛成一起回来了,倚玉奇怪他们怎么遇上了。

倚玉去找温柔才知道,今天白天温柔差点被冤枉杀/人给人偿/命。

原来温柔和牛成二人喝酒后经过码头,温柔见有人斗/殴,怕出人/命,就前去劝架,打斗过程中有人被刀/砍/死了,打架的人冤枉温柔说是她/杀/的人。

码头打架众人拉温柔去见官,知府衙门里秦涧泉和冷知府聊的开心,二人称兄道弟说的正酣,捕头来报说:码头有人聚众斗/殴,有个一身红衣的年轻姑娘,酒后劝架时失手杀/人。

秦涧泉猜测说的是温柔,大堂一看还真是,为了证明温柔清白,秦涧泉前去找出真凶。

他先是验了尸/体,发现死/者伤在右肋并且偏后,断定死/者是被左手用刀的人杀的。

然后又请冷知府帮忙,把参与码头打架的人安排去做木工,秦涧泉四处观察众人。

其中有个人是左手使用工具,秦涧泉在这叫丁富的人面前站立,说丁富就是凶/手,并指出杀/人的刀就是丁富的。

丁富狡辩说不能因为刀是他的就说他杀/人。

秦涧泉又说,在这些人中,从现场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把手洗的干干净净,因为他的手上有血/迹害怕被查出来,但是衣襟上的血迹他却没发除掉,左手袖子上还有血迹。

丁富见无可抵赖,承认人是他/杀的,求知府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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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玉感叹秦涧泉确实有本事,又感慨有这些人做朋友,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充满了惊险刺激。

倚玉才感慨生活精彩不断,这日剑秀给秦涧泉洗好的衣服一上身,就遭到不贤不言左一句又一句的打击,衣服洗得还不如不洗,把剑秀给气走了。

丰州来了几天了,倚玉还没好好的出去走走,看看丰州景致。可是跟着秦涧泉一行人吧,日子热闹得让倚玉有些受不住,她想清静一会儿。

跟秦涧泉等人打了声招呼,倚玉带着半夏、白芷、冬青一起闲游丰州城。

倚玉边走边看,边逛边买,购物欲膨胀,大肆采购当地特产。

果然任何地方、任何时空,购物都能令人心情愉悦。

为了弥补了没能游江的遗憾,倚玉让冬青租了条船,顺江而下。

倚玉坐在船上,一边享用当地美食,一边欣赏岸上风景,闲适的好不惬意。

冷知府公正廉明,他治下的丰州城也是政通人和、热闹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一副欣欣向荣之象。

上岸后,倚玉带着半夏和冬青继续逛丰州城,准备去戏台听戏,让白芷先把之前采购的东西送回客栈,再来戏台跟他们会合。

倚玉一行人才来到戏台,就见戏台上人员杂乱,戏台下座椅四散的。

仔细一瞧,剑秀和一名眼生的拿剑男子站在戏台上,旁边还有衙门捕快站那儿。

另外几个受了伤坐在戏台上,像是戏班的人,说着什么人是戏班杀的,与他人无关。

剑秀和那个拿剑男子都在说人是自己/杀/的,一时之间场面十分混乱。

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

才要吩咐冬青去了解发生了何事,倚玉就见琴芳神色慌张,带着秦涧泉、钱公子、温柔等人往自己这边走来。

“芳姐姐…”倚玉和半夏、冬青刚来到琴芳身边,话未说完,就听钱公子道:“秦兄,是不是很为难?”

“是啊…”秦公子转身,看向钱公子惆怅开口,“正所谓法无可恕,情有可原,白眉侯无异于强/盗,剑秀仗义除此恶魔,深得民心,情理上是这样的。”

停顿下又说:“但从法理上看却又不合,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若认真执法,入/狱是在所难免的。”

吓得琴芳说:“秦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妹妹坐/牢呀。”

“你放心,林白都能替他顶/罪,我岂能袖手旁观哪。”秦涧泉话才落地,不言不贤开口替自家公子去坐/牢,温柔也说要是秦兄去坐/牢,她陪着他坐。

原来剑秀身旁那个拿剑的男人叫林白啊,看来也是他们认识的人。

见众人纷纷抢着顶/罪,抢着坐/牢,秦涧泉对几人呵斥一番。

随后他喊来小雨,吩咐小雨去劝劝程捕头,让他先不要抓人,百姓反映如此强烈,得先把事情弄清楚。

这家伙为何被杀,为何他死后,这么多人拍手称快。

小雨回看自家公子,得到钱公子同意后立即去找程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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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到旁边茶摊坐下,秦公子开口说趁现在等待时间,先来把打赌的事情解决了。

他们几人在游玩时遇到了温柔的父亲温老伯,温老伯当时正同西北赌王贺兰山打赌,温老伯输了很多财物,秦涧泉又替温老伯赢了回来。

但因为秦公子借用了官府的力量,贺兰山不服,要求再次比试。

赢了,他拿回之前的财物、马匹还有钱公子手上的扇坠。

输了,他就给秦涧泉当奴才。

能让赌王看上的物品,倚玉很好奇是个怎样的物件,向钱公子借来扇坠一看,心中大罕。

这枚扇坠原属于是叔父郭大人的,扇坠上的如意结还是她亲手打的,如今扇坠怎么会在钱公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