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这些人有些手里都可能有血案,有些已经是死刑犯,无期犯,他们过的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们市局一般的嫩头青能奈何得了他们吗?他们做这一行,入行之初怕是已经想好了结局和下场吧。但是人总有弱点,再冥顽不灵的人也会有顾忌,例如有些人怕痛,有些人怕痒一样,有些人的的顾及是有未完成的心愿,有些的人的顾及是家人.</p>
一盏茶的功夫后,叶秋起身说,找到他们怕的东西,然后撬开他们的口,说完,叶秋转身便离开了。</p>
叶秋离开后,我和陈禾继续喝着茶,我一边喝茶一边思考,片刻后,我跟陈禾说,明天查一查苏城监狱关押了多少与贩卖人口有关的犯人,查清楚他们的资料,办一下手续,我一个一个审他们.陈禾说好,目前应该有五个人羁押在苏城监狱,这几个人,之前都被审过多次,效果并不明显.</p>
我说,没关系,我再去会会他们,说不定运气好呢.陈禾没有再说什么.</p>
第二日,一上班,约莫9点钟的功夫,陈禾便拿着几份档案放在我办公桌上,一共5份,都是目前关在苏城监狱的人口贩子.我一个一个研究着这些人的档案,以及在我之前,我的同行审核他们的一些记录,一整个上午,我都埋头在这些文件里.中午下班时,我对陈禾说,下午我要去正面会会这几个人,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陈禾说,当然好,吃过午饭,我们没有逗留,直接开车往苏城监狱而去,苏城监狱处在苏城市下面的一个县级市,2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跟陈禾聊着案件,我说,假如等一下,我要暴力执法,刑讯逼供,你会怎么看.陈禾笑着说,这些人打死都不足惜,我虽然是警察,但我更是一个人,对于这些没有人性的人,我只会帮你去关了监控,做伪证,别弄出人命就好,但是你觉得你动手,对他们有用吗?有用的话,早就招了,你前面的人,早就用过这一招了.</p>
我捏了一下拳头,然后说,那等一下有必要的话,我试试。</p>
我突然打定主意,扭头对副驾驶上的陈禾说,等一下把这五个王八蛋喊到一起,我决定快刀斩乱麻,不浪费时间了,以前的人该问的也问了,而且光问,一点拳脚功夫,对他们是起不来作用的,陈禾笑了笑说,可以,我会帮你找一个大一点的小黑屋,你放心,这一点灰色操作,我还是能摆平的。</p>
苏城监狱,这个地方,我第一次来,陈禾说她可是常客了,这是一座有年头和故事的监狱了,解放前,就是国党审核要犯的重地,最早历史可以追溯到清末,多少,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在这里逝去,一将成名万骨枯,又有多少人在这里踏着皑皑白骨上位,还有数不清的,不可一世的牛逼人物,最终在这里被执法,或者了结余生.</p>
车直接开进了大院,不几分钟,陈禾便办理了好了手续,5名犯人已被带到一个偌大的房间站成一排,一桌二椅子,我进去后,领头的狱警跟我们交接了几句以后,便离开了,我看了看陈禾说,要一起吗?陈禾说,可以,需不需要笔墨记录,我说没那个必要,我看了看5名犯人,将他们的头套一一拿下,这几个人的档案资料,来之前,每一份,我基本上都看了十遍以上,我从左至右用目光扫视着这几个人,5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期间,没有人开口说话,他们有的目光游离,有的也偶尔打量着我,突然,我大喊一声立正,分贝超过80db,这期间,我努力追踪着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动作,这一喊,有四个人显然被惊了,只有一个矮个,偏胖的人没什么反应,我心里想道,就你了.这个人肯定是最难啃的骨头,</p>
此人陈叙发,西北人,在苏城作案多起,死刑,贩卖儿童,身上还有人命案,8个月前落网,我指了指陈叙发说,苏城监狱的伙食不错吧?你140斤的体重,居然还没降下去,说完这句话后,我没有再作声,半分钟后,陈叙发开口道,该交代的我已交代,人生一世,了无牵挂,胖瘦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指了指,其它四个人说,你们退后两米,5秒钟后,我走到陈叙发面前,帮他打开手脚的手铐,撩锁,然后对他说,活动下胫骨吧,等下可能没那么痛苦,给你1分钟时间.</p>
一分钟后,我蓄力于掌,掌转指,就在要爆发的那一瞬间,从陈叙发双肩开始,也就是大横处,顺势而下,经阴阳交,腹哀,期门,然后双手叉开,分两路,左手往少府,少冲,右手往极泉,轻灵,最后双手至于筑宾和通里,一路打完,前后不出10秒钟,我便收手了,每一指我都只用了1层力度,因为我从接触到对方大横的时候,就已判定,这个人不抗打,扛不住折磨,30秒钟以后,陈叙发有反应了,开始狂吐不止,面目也变得狰狞,脸色变色十分痛苦,我看了一眼陈禾,显然,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其实我也没见过,这套指法是阮老十多年前教我的,一直没有试过,今天是第一次.</p>
我转过头,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保持镇定,决不能让这几个混蛋看出我的情绪波动,那样这个案子就审不下去了,我拿了一把椅子,放到陈叙发身后,冷冷的说道,抗不下去,就坐坐吧.没多痛.</p>
陈叙发吐得满地一片狼藉,浑身颤抖不停,几秒钟后瘫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但是肌肉仍然在抽搐,嘴角有血丝流出,开口说道,我该交代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陈叙发的嗓音变得沙哑了,我说,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尽情的享受吧,我什么都没问,你为什么要说.</p>
我看了看陈禾,陈禾一直盯着陈叙发,此时的陈叙发已经汗如雨下,下身已经失禁,一股恶心的气味冒出来.我怕陈禾扛不住情绪,我知道陈叙发,这样的状态还会持续一盏茶的功夫,也就是说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内,我还不能有所收获的话,估计再审就难了,我看了看,其它的四个人,然后对陈禾说,让他们几个在这里慢慢享受一会吧,我出去抽根烟解解乏,半个小时候,我们再来.</p>
说完我打开门,随着哐当一声,铁门紧闭,我的心总算暂时舒了一口气,要知道我刚刚所有气场都是装出来的,陈禾显然被吓到了,捂着胸口,跑到远处,一阵干呕.</p>
陈禾一边干咳,一边指着我语无伦次的说,阮上恩,你太,太,太什么了,我没有搭话,今天的情形,对我来说,也确实有点小震撼,但是我事先是知道效果的,我刚刚在陈叙发阴维大脉上的好几处大穴上做了手脚,所以他才会有如此的表现,一般来说,一个小时内,这种痛苦会愈演愈烈,会逐渐延伸到五脏,使五脏因为充满血而胀大,然后慢慢消失减轻。如果一旦陈叙发抗住了这四十分钟,想要第二次再用同样的手段,恐怕不能。</p>
我想了想,对陈禾招了招手说,想要他招吗,陈禾说,当然想,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理了理,递给陈禾说,拿着,等下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p>
十分钟后,我跟陈禾说,你请两个狱警进去把陈叙发收拾干净了,我们再进去,陈禾白了我一眼,乖乖的去办了,不几分钟,我见两个年老制服提了两桶水进去,大约十五分钟后,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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