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耻的，无措的，剜心一般。</p>
“怕了？”楚浩深邃的眸有着冷冽的味道，凝视着她，淡淡问道。</p>
秦沐语的清眸睁开，虚弱地望着他：“楚浩，你够了，到此为止吧。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羞辱……你</p>
也请仁慈一点，难道你想让姐姐再自杀一次吗？！”</p>
最后这句话，让楚浩冷冽如寒潭般的目光松软了一下，薄唇淡淡抿紧。</p>
他没忘记瑾兰割腕那天，满浴室淌出的水和猩红的鲜血。</p>
俊脸一点点苍白，楚浩淡淡命令她：“起来。”</p>
秦沐语忍受着这种强大的屈辱感，抓起自己的衣服起身，他已经背过了身去，修长的手指冷冷地系扣子，身影已经走到了门前。</p>
如果有些事必须面对，他不会瞒着瑾兰。</p>
门就快被他拧开，门外竟又传来了秦瑾兰的声音，是温柔的，带着歉意的。“对不起浩，你现在还睡</p>
着被我吵醒了是不是？那我去下面等你，我来的仓促，又没提前告诉你，你别生我气……我先走，就在下</p>
面等你。”</p>
说完外面就是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p>
楚浩的眉，缓慢地蹙起，凝视着这一扇门，像是一念之间，就隔绝了那些罪孽。</p>
可他很清楚，聪明如秦瑾兰，不会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p>
可是她不愿说，不愿戳破，不愿再像上次那样激烈地处理这件事，索性选择避开。他就算猜也知道她</p>
离开的时候是多么落寞伤痛的表情。</p>
眉头更紧地蹙着，这个自己从一开始便爱上的女人，委屈得让人心疼。</p>
“如果她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吗？”楚浩冰冷的声音在前面响起。</p>
秦瑾兰在用手弄肩带的小铁钩，听到他的话小脸猛然一白，清冽的嗓音颤抖道：“……我不知道，你</p>
最好教教我。”</p>